“没事。”
殷九的唇苍白而**裂。
“不是发烧。我包里有药,吃了就没事了。”
安成连忙去找包,最后在床头柜里找到了。
打开包,拿出药,又连忙去厨房倒了杯水,喂殷九将药吃下后,安成总算松了口气。
“三姐,好点了吗?”
殷九点点头,缓缓躺了回去。
安成冰凉的手指轻轻扶过殷九的脸颊。
见她怏怏地闭上了眼休憩时,安成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柜前打开的包包,将药放了回去。
正欲将拉链拉上时,她的视线一顿。
而后手指颤了颤,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
次日清晨,安成起得很早。
早餐很丰盛,殷九却只吃了一点。
她想要上楼时,安成却开口了:
“三姐,等一下,我有事问你。”
殷九回眸:
“怎么?”
安成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本子。
那是一本病历本。
安成翻到一页,手指指着上面的一串很长很长且拗口的名词。
“三姐,你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殷九瞬间抬起眸子看着她,却是未开口。
安成看着那一串名词,只觉得心里是刺骨的寒。
恍若腊月寒冰,几欲将人冻伤。
她又看向殷九,面上冷静,声线却颤抖的厉害:“不是说,旧疾治好后的遗症么?不是说,没关系的么?”
殷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