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内容的白泽想起反抗,但已经来不及了。
捏着棉签的手被人临空抓住,白泽只觉得唇上一股热气袭来,下一秒唇舌便已失陷。
唇瓣相贴的那一瞬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尾椎处升起,而后直冲进大脑。
白泽浑身一颤,手里蘸了药水的棉签掉落在施明诚的家居裤上,留下难看的黄色斑点,他却似没有察觉到一般,无意识地缩起手指,从唇边泄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这声呜咽就像催化剂,施明诚原本缓慢的动作立刻变得霸道起来。
唇齿纠缠中,白泽感受到了一丝血腥气,他当即清醒过来,抬腿欲踹。
施明诚早有准备,在他抬腿的瞬间将长腿切入对方腿间,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动作,而后恶意地将人扣紧两分,不给他一丝挣脱的可能。
良久,施明诚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湿热的唇瓣轻轻贴在白泽脆弱的脖颈上。
“小也。”他声音喑哑,“你考虑好了吗?”
白泽睁眼望着天花板,低低喘气,满是水汽的乌黑瞳仁里划过一丝茫然。
没有得到回答,施明诚显得有些失望,缓缓松开了手。
禁锢住身体的力量消失的那一瞬,白泽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慌乱,他下意识抬手去抓,然而施明诚已经起身走开了。
他在离开白泽稍远的地方坐下,沉默地给自己上药。
白泽眉心拧起,看着垂头为自己拭擦伤口的施明诚,胸口莫名有些发堵,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半晌他问:“你刚才是在谈思南广场的案子吗?”
施明诚“嗯”了一声,将药瓶丢回桌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遇到难题了吗,要不要紧?”
“没什么,不要紧。”
白泽顿时说不出话说了,许久才道:“施奶奶给你煮了骨头汤,记得下来吃。”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简单而疏离的“嗯”。
白泽落荒而逃。
晚餐,白泽和施家两老坐在一起,饭桌上的菜色简直比除夕夜的还丰富。
他拉开椅子坐下,刚吃了两口,施爷爷发话了。
他神情严肃,问白泽:“你爸呢?”
白泽说:“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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