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简曜缓缓的抬起手,身后的三人,冷笑着做好准备。
苏素,横在胸前的郁葱手指多了四支小针管,甚至还可以隐约看见针筒
里摇曳的药末;秦普,插了插枪口,邪笑着,慢慢的指向他;而江林更是严
肃得举起了手中的日本刀;
三人皆以准备完毕,就等着他家老大一个手势。
“哼~~,在我倒下之前,子弹就会穿过你儿子的脑袋。”言越作着垂
死挣扎。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儿子,”简曜温柔的眼光一直看着言轩,“相信爹地吗?”
“轩轩。。。。不是,不是、、、早就说、、、过相信、、、爹地了吗?”
被勒住的脖子,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儿子这么无条件的信任他,他又怎会让他失望呢?
于是,
下一秒,简曜温柔的眼神一凛,抬起的手指轻轻一放,
在他言越根本还未反应之际,刚感觉左手膀子一记刺痛,握着手枪的右
手便己失去了知觉,随之而来便是胸口传来的痛;身体,缓缓的向后倒去。
在脑子回复正常之际,他才郝然发现,自己左手臂膀上的顺序排开的针
管,而右手更是自手腕处,脱离了身体,掉在了旁边,还可以看见握着枪的
手指微微搐动;而自胸口上传来的病,自然是秦普给自己的一枪。
他以为在下一秒,自己就会失去所有的知觉;但是,很可惜的是,苏素
所射向他的新型麻醉刑,不但能够使他全身不能动群,随之而来的疼痛会越
加的明显;而,秦普给他的一颗子弹,不会要了他的命,但却会让他在生死
边缘挣扎。
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自然便会体会。
“没事吧,儿子?”简曜仰躺在地上,言轩正稳稳的坐在他的肚子上。
在苏素扔出麻醉剂的那一瞬间,在他言越左手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在言
轩自他怀里掉落的那一刹那,简曜一个闪身,便就接住了自己的儿子。
“爹地,你是怎么做到的?”言轩怔怔的看着身下的简曜,他甚至都还
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在爹地的怀里了。
“呵呵——”简曜轻笑着,正要做解释,然而、、、
“夫人?”门口娄雨敬的惊叫声,五人倏然循声望去。
“别,都别过来。”原本还躺在地上哀哀嚎叫的猥琐男人,此时,受伤
的右手腕竟还能握起匕首抵在言舒允白暂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劲,鲜红的血
丝,顺着刀尖微微的伸了渗了出来。
“该死!”秦普低声咒骂。他刚刚竟然没有一枪毙了他。
“我,我知道,自己逃不了,但是,嘿嘿…”猥琐男人丑陋的笑,
挂在脸上,“至少,我可以拉个垫背的。还是个女人,也不错了。”男人簸
着脚,拖着言舒允慢慢的连向窗口。
在道上混的,当然或多或少有听说过‘天翼’的事情;今天,他竟然冒
犯了‘天翼’,尤其还是龙头老大,他自知逃不过一死;当然,若是落在‘
天翼’的手里,更是生不如死。
“你敢!”简曜轻轻将儿子交给身旁的江林,沉静的步伐,援援的上前
“你不要过来。”男人大叫着,继续掳着言舒允往后退。
“李庆,”甲鱼瞪大眼,欲冲上前,却在经过江林时,被一双小手给拉
住了衣衫。
“不要过去。”言轩拉着他,微微摇头,“在他错误的拉妈咪做人质的
时候,他就选择了死。”
爹地在救他的时候,尚还存有冷静;但是,在看见妈咪被挟持过后,恐
怕,谁也阻止不了那盛怒的火焰。
没错!
苏素自然也感到了老大明显的变化。
“有何不敢?”男人并没有看见同伴担心的眼神,“反正横竖也得死。
简曜凛冽的眼神看着他,脚步一步不停,却又缓缓的逼上前去;男人掳
着言舒允继续慢慢地退向了窗边。
“谢谢你救了儿子。”言舒允淡然一笑,根本不在乎自己现在危险的处
境。只要看到儿子安全了,她也就放心了。
“我比较期待你用别的方法来谢我。”掩去嗜血的眼神,邪魅的笑意挂
上了嘴角。
别的方法?
别的什么方法?
言舒允苍白的脸倏然变得绯红,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滴落。
“你在说什么胡话?”绯红着脸颊,反驳的话语,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
娇嗔。
呵呵
简曜轻笑着,而其他人却似懂非懂的看着老大的言行举止,当然,还是
不忘严谨做好准备。
“是胡话吗?”简曜继续邪笑着,慢慢的走向她,或者该说是走向他,
“难道,你是忘了?呵~,不要紧,我不介意慢慢的提醒你。”简曜故意将
‘慢慢’二字说的重一点。
自然换来言舒允更显得绯红的脸,“你,你无耻。”
“你不是很喜欢?”
“我、、、、”
“哼!”男人冷哼,“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吗?”
“废话。”离他有一步之远,简曜毫示避讳的回答。
他的目的不只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当然,最主要的是在转移她的注意
力。
谁叫她一副要哭不哭,还强作镇定的表情,他看的是一肚子的火,又是一
肚子的心疼。
“你做不到的。”男人十分笃定的看着眼前的简曜,虽然刚才看到他惊
人的速度,但是,他没言越那么笨;
他也充分相信自己能在他动作前,便就可以将刀子剌进这细软的脖子里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简曜的目的只是救下言舒允就行了,其他的事,
身后的人自然会替他解决;而他更不知道,刚才他简曜也就只用了十分之一
的速度而已。
于是,在他一个慌神之际,简曜身影一闪,男人只感觉眼前一晃,抵在
言舒允脖子上的手,便被重力一拉,随即胸口被一个重击,他便就只能退后
两步,跪在了地上。
而她言舒允自然被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