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纪徒清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他解开了觉明凉手上的束缚,然后把觉明凉抱坐在自己身上。
觉明凉身体发软,依靠着纪徒清。不知道出于什幺心理,即便被解开了双手,他也没有试图反抗。
——或许是因为那根正**在后穴里面的按摩棒存在感太鲜明的缘故,又或者是纪徒清身上的那根正勃起的东西,直愣愣地顶在觉明凉的小腹处,龟头擦着对方的皮肤,让觉明凉那块地方沾染上一点透明的粘腻液体。
纪徒清让觉明凉抱住自己,然后伸手拉住按摩棒的扣环,把那根东西拉了出来。
随着按摩棒的抽出,觉明凉不自觉发出粗重的喘息。那根东西上凸起的疙瘩还在不断刺激他敏感发肿的内壁,在经过敏感点的时候,纪徒清还特意用按摩棒的前段去戳了戳,让觉明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段呻吟。
或许是意识到了,觉明凉很快咬着嘴唇想把声音吞回去。
但纪徒清提前一步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笑说:“别,你说了今天要听话的。”
觉明凉无可奈何,只能随着纪徒清的要求,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直到按摩棒被完全抽离了才算压制住。
但下一刻,纪徒清就稍微抽身,用自己的**顶弄着觉明凉的穴口。
他一手把玩着觉明凉的耳垂,然后凑到觉明凉另一只耳朵边上:“我进去了?”
“……”
“嗯?别不说话。”
觉明凉咬牙切齿:“进来。”
“谢邀。”
纪徒清笑了笑,然后终于顶了进去。
灼热滚烫的人类**和假**完全不同,即便后者被自己的体温包裹,但被另一个人入侵身体,是另外一种感受。
此刻的纪徒清和觉明凉,用五个字形容就是:洞房花烛夜。
虽然他们没有洞房,也没有花烛,某种意义上还是在白日宣淫,不过我想你们一定可以懂这种双重破处的快♂感。
——虽然纪大大选择了一种极其高难度和考验他腰力的体位,以至于做到一半因为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而不得不让觉明凉自己上下起伏……咳。
丢死个人。
——————
在纪徒清**进入的时候,觉明凉一直保持着一种屏息以待的状态。
直到**完全进入,他才微微放松下来。一种极其错综复杂的感触在他的心底缓慢滋长起来。
纪徒清也喘了口气,在觉明凉耳边调笑:“真紧,我没想到你被那东西塞了那幺久,还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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