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同样传来愤怒地回喊:“温文你特么真恶心,你当我什么都吃嘛?你那什么狗啃的东西,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温文看了一眼那被吃得****净净的碗:许汉白不爱吃甜食,那肯定是......
“不是我。”邓渊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我觉得你已经懂是谁了,而且应该对此贼的心理十分了解,但是就是不愿承认。”
“......”温文把碗收拾了一下,拖沓着步子就回了房间,“是是是,我的知心好闺蜜,但你千万不要把我定义为傻白甜或是傲娇,我温文是个内心丰富的人。我不愿承认,也只是因为吃我东西的人我打不过而已。”
“......谢谢,我懂了,我又对你的恶心了解了一分。”
睡是睡不着的,在床上翻了两下,门把扭动的声音,让温文立刻装死。
“睡了?”狭窄的单人床一沉,温暖的水汽包裹上来。
接下来十几秒的安静,让温文心升诸多感触。
电视里装尸体的演员,实在太辛苦了......
床又一动,许汉白已经翻身上来。
呼吸声就在耳边,好近好近......近得温文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听力失措,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快要不行了......
浑身细胞都演技极佳,温文一翻,嘴里还梦呢几句,让自己无比自然地转了个身面对墙背对许汉白。
还没调整好姿势,许汉白就拥了上来,手臂甚至得寸进尺伸到前面,把温文的后背紧紧贴近了自己的胸膛。
“......”会不会装的太像让许汉白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千钧一发的关头千万不要慌乱,要淡定地吓死对方。
微凉的手指穿到宽松的睡衣中,在温文的肚皮上摩挲。暧昧的触感像是脚印落在雪地里一般,清晰而铁证无疑地折磨着温文的神经。
更让温文受不住压力的,是耳边轻轻的呼吸声。
一想到这吹拂的气息,来自身后人滚烫跳动的胸腔之中,温文觉得自己的厚脸皮都发烫起来。
忽然胸-前一点被使坏地突袭了一下,不可控制地,“啊”的一声从口中逸出。
温文浑身猛地一颤,便坐起身转过来面对许汉白,双手扯着衣服靠在墙上,一双眼睛惊恐地瞅着许汉白。
“......”许汉白躺得倒是轻松自在,躺在一旁,神色坦然不见有什么波动,“醒了?”
温文吞了一口口水,“你为什么不睡沙发?”
“你为什么不关好门?”
“你进来还怪我不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