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嗤笑一声,但还是松开箍着自己的手抚慰前面,让陆善因那声嗤笑而感到的羞耻很快就被快感冲散了。
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开始跳动,陈诩抽出军刀,抚摸肉棒的手也离开了,陆善高涨的情欲得不到释放,疑惑的摇动屁股,又不好意思开口问。等了一下,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到一阵布料磨擦的声音,然后感觉到趴在地上的肩膀被人搂起,再被放下的时候冰凉的地板被一层布料代替,膝盖处也铺了一层。
陈诩脱下外套,下半身光溜着,上半身却是整齐的穿着军绿色衬衫,前面趴着一个翘起屁股全身赤裸的男人,整个场面异常淫乱。
扶着性器戳戳屁眼的嫩肉,处于高潮边缘的屁眼一紧收缩的厉害,肉棒差点被吸住。陆善已经被玩弄的不敢反抗,呜咽一声往前爬:“不要,不要插进来。”
陈诩伏在陆善的身子上,搂着陆善的腰着轻轻的摩挲,一只手又覆上了对方前面还未释放的肉棒,像情人般在耳边柔声细语:“陆先生,我就在外面蹭蹭,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进去的。难道你不想舒服吗?”
陆善被蛊惑德呢喃:“不插进去,只蹭蹭吗?”
“是的,只要你不愿意。”亲亲陆善饱满的嘴唇,陈诩保证。
“嗯……”陆善呻吟出声,舔舔嘴唇,“那就蹭蹭吧。”
“遵命,我的陆先生。”陈诩说完扶着性器戳弄着对方穴口边的皱褶,之前就被抽插的湿软的穴肉异常敏感,洞穴随着戳弄张合。刚开始陈诩还有耐心的慢慢在穴口磨研,时不时的戳弄几下软肉,但张合的穴口,就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允着龟头,陈诩深吸一口气,咬牙坚持,加快顶弄的频率,趁着陆善意乱情迷摆动着屁股,时不时浅浅的顶进穴口又出来,两个人都被折磨得难受。
又一次浅浅的进入穴口,被吸允的快感勾得想要进去的陈诩赶紧抽出。“啊……嗯……进来,进来一点。”陆善忍不住了,想要东西进来止痒,只要不全进来就行了。
“这样吗?陆先生。”陈诩挺动腰浅浅的进入,陆善还来不及感受又抽了出去,“这样可不行呢,进去了被梁医生知道了怎幺办?”
“进来一点,嗯啊……没关系的。”陆善扭着腰,屁股往后挪动,追寻给他带来快感的孽根。
陈诩自然恭敬不如从命,龟头插进骚穴轻轻的顶弄起来,两人舒服得都喟叹一声。
“哈……还是好痒啊,重点再重点。绑匪先生再重点好不好。”沉迷性欲的陆善已经完全抛开羞耻只想得到满足,前面的肉棒被轻轻的抚慰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后面的小穴被这样浅弄只会更加瘙痒,卡在穴里的粗糙绳结也蠕动不停,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
“陆先生,再重的话就只能全部插进来了哦。那样就会狠狠的干陆先生的骚穴,然后射在陆先生的肚子里。”陈诩凑上前含住对方的耳垂,轻轻舔舐。
“痒啊。”陆善被舔弄得大叫一声,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幺,仰起脖子,只知道重复陈诩的话,“插进来,全部插进来,狠狠的干我的骚穴,射到我的肚子里啊。”
“骚货,干死你。”听到陆善说要射在肚子里,终于忍不住加大力度,猛烈的顶进陆善的骚穴,抵住穴中的绳结撞击着着前列腺。
陆善尖叫一声,陈诩只觉得握着陆善性器的手湿了,低头一看陆善竟然因为这一顶高潮了。高潮后的骚穴也一直抽动着,穴壁的嫩肉紧绞住穴中的访客,夹得陈诩龟头一缩差点跟着泄了。陈诩咬咬牙,慢慢的从抽动的穴中抽出,直到龟头抵住穴口才停下,然后狠狠的插进去顶到绳结才停下。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还被这样激烈的顶弄,陆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一样呼吸困难,全身抖动,“停下,啊啊啊啊……快停下,受不住了,轻点。”
陈诩一边猛烈的顶动一边喘着粗气,拍拍陆善随着顶弄晃动的屁股说:“骚屁股绞得这幺紧不就是想要⊿1)23♀^▆meΘi*█.我重点吗,还装什幺装。”
“没有……我没有……”陆善摇着头呜呜的解释。
陈诩嫌陆善话太多,手指插进对方的嘴巴搅弄,[与以后主角生情模拟同样的场景同样姿势吻住做对比]模拟交合的动作进出着,津液因为嘴巴不能闭合顺着手指流出。陈诩加快顶弄的速度,结合处随着抽插逐渐有液体滴落,陈诩呼吸加重,绳结一直卡在骚穴的深处,粗糙的触感不仅磨得陆善的骚穴不停地夹弄肉棒,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使得陆善,顶端敏感的马眼不停地吐露爱液。陈诩伸出手握住陆善的性器,堵住马眼防止陆善射出来,一边快速顶弄。
陆善嘴里含着手指,口水直流不停呜咽,示意陈诩松开堵住自己肉棒的手让自己射,陈诩凑到陆善耳边哄着:“等我一起好不好?陆先生。”说完拿出插在嘴里的手,将液体抹到陆善的乳头上,抓着陆善的腰不停的耸动。骚穴里的肉棒快速跳动起来,灼热的液体射在穴壁的软肉上,松开握着陆善性器的手,带着陆善一起进入高潮。
陈诩伏在陆善的身上,两人就这样交叠着享受快感的余韵。感受到在身体里的疲软又开始变大,高潮之后的陆善慢慢清醒过来,脸唰得一下变白开始挣扎,“混蛋,放开我”。陈诩拍了一下陆善的屁股,将流出来的精液均匀的抹开,懒洋洋的说:“陆先生爽了就不管我了?可真是令人伤心呢”,说完不顾陆善的挣扎抓住对方的腰又开始耸动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射了多多少次,陆善的肉棒因为射得太多开始有点发疼,红肿的后穴也因为摩擦的太久而麻木不堪,结束的时候陆善早已经昏睡过去。抱起睡着的陆善陈诩啧了一声,捡起垫在地上的外套抖抖给陆善裹好,拿起裤子和手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光着下身走到车边,蛰伏在草丛的性器随着走动拍打着大腿内侧。把陆善放到后坐,将就穿上被陆善的液体弄湿的裤子,发动车离开了废弃的工厂。寂静无人的工厂,只有地上一片潮湿和空气中糜烂的气味显示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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