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事请旨。”
庆王快速道:“儿臣本有三个妹妹,宜琳却遭遇不幸,痛心是必然的。但,您还有两个女儿,二妹妹三妹妹皆已及笄,二妹妹早定了明年出阁,已看好黄道吉日。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推迟一年,但儿臣认为,姑娘家花期短暂,不如服小功吧?何必留得她那么晚。”
此番话说进了老皇帝心里!
——倘若宜琳别眼高于顶、她若是能早几年出阁,性子也不会愈发急躁,兴许已经儿女成群,可惜偏偏没有!她挑来挑去,耽误了花期,留在宫里,与那孽障争斗,闹得骨肉相残……
承天帝痛定思痛,决意吸取前车之鉴,当即赞同:“哀悼缅怀长姐随时随地都可以,重在真情实意,而不必限期,小功已足矣。”
“多谢父皇仁厚体恤。”庆王松了口气。
“你把朕的意思转告皇后,让她丧礼期间慎言,别让二驸马家里误会。”承天帝谆谆叮嘱,后悔得无以复加,假如时光能倒流,他必定令长女及笄后一两年就出阁!
“是。”
“唉,皇后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你是兄长都能考虑到,她反而没留意!”承天帝忍无可忍,不满地责备一句。
庆王沉默倾听,没接话。
承天帝想了想,纳闷问:“老五怎么没来?宜珊可是他胞妹。”
“五弟正在与礼部商议明早起用的僧道人数。”
“好。你们几个很该齐心协力。”承天帝满意颔首。
“父皇可有其它吩咐?倘若没有,儿臣告退了,您请早些歇息。”
“你忙去吧,尽量抽空歇会儿,要懂得劳逸结合。”承天帝和颜悦色地嘱咐。
“是。”
庆王刚迈出门槛,承天帝瞬间拉下脸,愠怒呼喊:
“来人!”
李德英了然,却明知故问:“陛下有何吩咐?”
“即刻传御前侍卫统领!朕有急务交代。”
“是。”
承天帝脸色十分难看,虽然躺着,头脑却一刻不得清闲,总有操不完的心。
次日
长公主的丧礼正式开始操办。
但容佑棠并没有接到召唤,他上午在户部听了一肚子的小道消息,幸而下午在翰林院得了清静:协助知识渊博的老修撰孟维廷编书。
傍晚,他刚回到家门口,险些迎面撞上“噌”一下弹出来的宋慎!
“啊——”凝视思索的容佑棠毫无防备,吓得往后踉跄。
“我想到一个办法!”宋慎用力钳住对方的手臂。
“什、什么办法?你放手慢慢说,我又不跑。”容佑棠挣了挣。
宋慎惊觉自己逾矩了,立刻松手,高举手后退几步,两眼炯炯有神,问:“皇帝是不是有个药罐儿子?”
“小声点儿。走,进屋谈。”容佑棠抬手引请,率先迈过门槛,问:“你是说瑞王殿下吗?”
“他是不是天生患有心疾啊?”宋慎生性跳脱,走路一踮一踮的。
“是。怎么了?难道你能治?”容佑棠踏进客厅,先倒了杯茶喝,冷静地开口:“宋掌门医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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