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邑什么都没听清,出神一样炙热眼神对视着,那双纯粹明亮的眼睛里只有那上下轻轻动着的唇。
不知谁走的更近一步,先抵着额头,又磨着鼻尖。
最后蜻蜓浅水,磨着,划过,就是没有深入下去。
“啪嗒”一声,李孤手松开手里的剑,搂住他的腰亲吻起来。
终于毫无空隙搂在一起。
起初只是毫无目的撕磨,因为新鲜、鲜嫩而又感官刺激,永远磨不够似的,喘着粗重的气息,还有属于对方的味道。
一个清淡,一个清香,混合在一起竟成为浓烈的欲望。
慢慢谁都不满足,外面亲吻,颈窝下巴已经无法表达此时此刻想融入对方的心情,自然而然的侵入对方口中。
其实谁在上风呢?
好像都没有。
萧琮邑手不忘扯着他的腰带,探进他的腰上来回揉搓,肉紧实线条明显。
不过单从气势方面,李孤略胜一筹,咬吻最疯狂时候,可以猛的松开,一把掀掉桌布,把上面所有的东西散落地上,压他下去亲吻着。
不知昏天暗地何年何月何时辰时,门外隐隐约约的敲门声,云峰试探性的声音在门口:“公子可好?”
里面无人应答。
他又敲门有点焦急的问:“公子?公子可有事?我可要进去了。”
这时里面才传出一点飘忽的声音,那声音从未有过的柔和与轻小,好像有意压着气息说话:“无…于事,你且退下。”
云峰听闻没事放下心放把火退下离开,今日有其他守夜侍卫宫换。
萧琮邑刚翻过身占主动压着李孤在下面就被外面声音打扰,心里颇有点……不满?此刻被这么惊扰两人斗清醒过来。
萧琮邑着手帮他整理扯掉的衣服,换成对方那个人眼睛不动盯着他。
却没想到热情后萧琮邑第一句话却是:“怎么办?”
李孤自己系上衣带,郑重其事的说:“勿要烦忧,你快活开心为上,我绝无其他可言。”
李孤知道他是皇帝诸多事情要思虑,他年纪尚小,这样的事情难免不知所措,打心底包容。换句话说,你开心就可以,不要考虑我的感受。
萧琮邑轻笑一声:“不,我是想你留在我身边,日日夜夜能看见,你走一天一刻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快活。”
情到深处,说出的情话再肉麻都觉得正常,甜甜酸酸。
李孤有点激动,平复再平复心情说道:“琮邑,你非沉迷情长之人,我非扰你谋略不识趣之人,无论何时,你在做什么我都能看见你,一定护你周全。”
爱的越深,就会越对别人自私,对爱人无限制宽容。
萧琮邑理解的明白的,他不是十几岁少年,也不是小孩子不明是非轻重,不过过多追问强留。
他们低头又亲了一会儿真分开了。
书本终于看不下去,合上。
捡起刚才激烈之时打倒地上灯放在桌面。
回到寝塌,手还摸着刚刚狠烈撕咬过有点肿的唇,除了第一次尝试男人间滋味,还会有些得意,得意在佛堂重搅弄它个天翻地覆,偏偏作对,你又能奈我何?
从未有过的满足,闭上眼睛,慢慢睡着。
早上云峰送洗漱时,见到屋内情景忍不住好奇问一句:“公子昨日……”他想说是不是遭了贼,可想着皇家重地,怎会有人轻易上山过来?
改口说:“李少侠是不是和公子吵架了?”
萧琮邑拿着毛巾擦拭脸,奇怪的看他:“你在说什么?为何吵架。”
他认真分析:“地上——打斗痕迹。”
“滚出去。”萧琮邑看了下地上东西,茶杯茶壶书本散落一地碎了一地,皱眉,心想:吵架能扔东西吗?
办妥事情沉下心去佛堂路上正好看见长孙急匆匆过来,那样子兴师问罪一般,非要看看什么病梦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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