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怯似乎被他逗笑了,嘴角带着邪气“当然是做我一直想做的事。”
江嘉树几乎悲愤欲死,“我都这样了你还下得去手?”
刘怯冷言说“你都这样了还不跟我说?我为什么还要心疼你。”
此时刘怯解完扣子正脱下衬衫,江嘉树突然钻出来坐在被子中,尽量跟平时一样,放缓了声音说“你冷静点,我只是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
刘怯脱下衣服,解着皮带扣说“你是怕麻烦吧,怕我打扰你做事?”
江嘉树手指无意识紧了紧,说“怎么可能?”
刘怯闻言定定地看着他“你心虚的时候才会用反问句。”
江嘉树脸一红,迅速反驳“哪有的事!”
刘怯冷笑一声,迅速脱掉西装裤。
江嘉树看大势已去,整个人都开始往被子里钻,生怕逃晚了被大灰狼抓住吃掉。
可怜由于动作难度太大,脆弱的伤口又开始刷存在感——江嘉树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惨叫一声,不得不缓下动作。
刘怯嘴里说不心疼,听到他叫声不禁皱起眉头。眼前江嘉树整个缩在被子里,气质八分像黄河老王八,二分像非洲大鸵鸟。
刘怯怕碰疼他,只能在旁边诱哄他出壳,低着嗓音劝“嘉树,快出来,我帮你出来会碰疼你的。”
江嘉树闻言探出头,得寸进尺的谈条件“你不会真要那个什么吧,我可是伤员。”
刘怯叹了口气,“吓吓你而已,你这幅样子我可没胃口。”
江嘉树“……你吓死我了”爬出来时还抱怨一句“里面热死了。”
刘怯上床,两个人都只穿着小短裤,刘怯抱着他盖上被子,两人luo露的皮肤似乎违背力学能静摩擦生热。刘怯双臂没知觉似得紧紧环抱住江嘉树,在他耳边呼吸间已让对方耳朵通红。
刘怯一直喜欢这种“土匪抱着宝贝”式睡姿,这么多天睡过来江嘉树也快习惯了。很快在那人温热胸膛间会起周公。
刘怯在黑暗中默默抚摸那人身体,手指循着记忆游移在淤青附近,心疼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又想抽他两巴掌。他在黑暗中默默叹了口气,把人牢牢圈紧,自己怀里这个人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两人同床有一段日子了,该做的事一直没做。可怜刘怯有贼心有贼胆,愣是不舍得对江嘉树下手,只紧紧抱着怀里人,就觉得足够。
江嘉树在别人怀里慢慢苏醒,鼻尖面庞都是温暖情意,轻轻睁开眼睛——没忍住一声“妈呀!”
刘怯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江嘉树这两天失态次数太多,他自己已不觉羞耻。
江嘉树坐起身,“你醒的好早。”
刘怯揉了揉他的头发,“醒了咱就开堂会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身上伤哪来的?”
“打了一架。”
“哟,一天不见就放飞自我?打赢了没?”
“嗯……打赢了,他流血了我没流。”
刘怯闻言嘴角突然上扬,压低嗓音说“我比较想你跟我打架——在床上。”
江嘉树看他一眼,突然跟着笑了一下“你就想着吧。”
刘怯啧的一声,用一只胳膊拿起另一只胳膊放到江嘉树腿上,挑起眉尾,用眼神示意——胳膊麻了,帮我捏捏。
江嘉树认命地帮着捏胳膊,左揉揉右捏捏,好不容易才捏正常了。那人却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后再受伤,我不介意让你伤的更重。”
江嘉树暗骂死流氓,面上点头如捣蒜,一副良民姿态。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一阵,刘怯电话突然响起。
刘怯接完电话,搂着嘉树说“我先走了,出差还没完。你这两天小心点,别又跟人打起来,想打谁等我回来再说。”
江嘉树点头,正经说“你先走吧,小心被炒。”
刘怯“……哦”
刘怯走时,前台小妹眼睛紧紧盯着他,炙热的视线让刘怯躲闪不及,刘怯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你帮我盯着点儿他,有事跟我联系。”说着刘怯走回来递给她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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