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突然站了起来就疾如风的回府,金钰若烟和萧玉紧跟而上。
金钰若烟故意拉萧玉慢一步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件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而且牵扯甚广,所以萧玉也不知道该怎么向金钰若烟解释:“先安抚了你哥再解释。”
金钰若烟邹紧了眉头撇着萧玉。两人紧紧地跟着落花。落花进了府直接到了祠堂,然后进了屋子,把门关上了。金钰若烟和萧玉被关在门外。萧玉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还不如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直接转身去找沛菡了。金钰若烟两边都瞧瞧,最后追上了萧玉。
“你哥现在不稳定,你留下来照看他。”说完,萧玉加快速度离开。
金钰若烟停了会儿,又回到了祠堂外。
被冷醒的沛菡拖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才坐下不久就看到了不经通传就擅自进来的萧玉,而且萧玉拉长了以一张脸,来势汹汹。心情本就不佳的沛菡也不甩萧玉,侧了个身子,便是不待见。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
第150章谢罪
萧玉看着专挑事却若无其事沛菡,越看越厌恶,厉声呵来:“你对落花说了什么!”
一大早就被吼的沛菡甩了一个利眼给萧玉,说话也不客气:“你即便是金钰家的准姑爷也没有资格在我这里大呼小叫,更何况还不是。”
萧玉轻蔑的笑了一声:“你倒是风凉话说习惯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萧玉倾身,拉近和沛菡的对视,“你可知,心怀挑拨,居心不良会导致什么后果。”
被突来的气势一压,沛菡心慌了,身子不自觉的向后倾,但还是强硬着:“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完,沛菡直接撇过脸,不看气势汹汹的萧玉,心里在推测难道是那日偷听他和金钰鸿的谈话被知道了。说来那日也怪萧玉,府上的密会居然不叫沛菡。开完了沛菡才知道。那些时日一直被金钰若烟压着,沛菡心里越来越堵,现在连萧玉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沛菡心头更是愁烦。后知后觉的她想要找萧玉理论,发现屋子里还剩萧玉和金钰鸿,两人还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好奇心重的沛菡便窜到墙根,听到了原来他二人在讨论怎么隐瞒落花下界变天的事。沛菡正不明白为什么要瞒着落花,便听到萧玉的解释,知道落花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人,沛菡心里那个恨呀,但是又听到萧玉说他已经死在了战场上,阴郁一扫而过。但是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萧玉会这么剑拔弩张。宿醉让沛菡此刻很不好受:“萧公子,这是我的闺房,还请你出去。”
萧玉对人亲和是基于不触碰他的底线,那就是不能伤及他重视的人。萧玉对着沛菡冷笑了一声:“你不要仗着自己是英烈的遗孤就可以肆意妄为,要知道,你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说着,萧玉便伸手掐住沛菡白玉一般美而易碎的脖子。
沛菡从来不知道萧玉还有这么阴森恐怖的一面,脖子突然被掐住,皱起了秀美,脑子反倒更清醒了:“你,你要是杀了我,那些叔伯不会放过你的。”
萧玉的手指微微捏紧,沛菡窒息的不堪重负,手在萧玉身上乱抓。萧玉又开了口:“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死人的口,活人的嘴,你觉得他们会听谁的。”
沛菡感到自己马上要断气,萧玉突然松了手,沛菡一个没坐稳直接摔倒了地上,咳嗽不断,连连喘大气。
萧玉又蹲在沛菡的身边:“现在你可以说一说你知道的秘密了。”
沛菡怒视着萧玉,看得出他的眼里杀气并没有退下,认栽的沛菡扭过头气不过:“那日我不过是听到了你和七叔的谈话,知道了你们有意隐瞒落花下界的事。”
见沛菡说完不开口了,萧玉提醒着:“就这个?”果真是她走漏了消息,才会酿成今日的大祸,萧玉心里有那么一瞬真的想灭口。
沛菡不知道萧玉来意为何:“就这些。”
“据我所知,你隐瞒的可是一件有关老家主的事。而且,”萧玉靠近沛菡,声音更低,“这件事,决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提到老家主,沛菡心头猛地一惊,诧异的看着萧玉,冷汗直冒,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了?”在这世上应该没有几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才对,沛菡的心里瑟瑟发颤。
“你说呢?”萧玉一脸的高深莫测。
沛菡又垂下了高傲的头:“你还想让我说什么,你都知道了。”
“就说你知道的,从头到尾。”萧玉注意着沛菡的一举一动。
沛菡踌躇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我,都过了这么久,我都记不清了。”里面牵扯太多,沛菡不敢说,干脆装糊涂。
萧玉就知道沛菡不会这么乖乖的就范:“你不说也可以,我会对落花说昨日梦见爷爷,他说你平日最讨他开心,他想要你去陪他,就让你去替爷爷守陵,余生就在那里过了。”
听到萧玉云淡风轻的瞎扯,慌得沛菡惊直了身子,一双绣眼怒视着他:“你!”
“你应该知道我做的出来。而落花,他不会不愿的。”说完,萧玉翘起了一个得意地笑。
沛菡一想到落花对自己的冷淡就知道萧玉的提议不是没可能,沛菡绝对不愿意,在内心纠结了一会儿便投降:“好,我说,但是你不能告诉落花。”
“为什不能告诉他?”萧玉打趣着沛菡,看着她眼里的留恋笑道,“不说便不说。”说完,便坐到了圆凳上,等着沛菡慢慢讲来。
沛菡平复了心情站了起来,坐在萧玉的对面,剜了他一眼才开始娓娓道来,从开始偷偷跟着上马车到最后听着金钰四叶的遗言。沛菡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萧玉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里五味杂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落花会发了疯。这样的纠葛,那样的情深,怎会受得了。
“我知道的全说了。”沛菡见萧玉并没有反应,提醒了一声。
还停留在那段分不清对错、理不完情仇的时光里,萧玉久久不能平复。抬首看了眼冷酷的事情目击者,萧玉心里几度寒凉。起身离开,才走到门槛出,萧玉问沛菡:“你不好奇我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吗?”
沛菡一直都想问:“谁?”方?木朗?
“落花。”萧玉说完就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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