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当年:“奶奶啊,你咋死的那么可怜啊!骨头都进了狗的肚子里!奶奶啊!你说好的喂我奶,为什么你却喂了狗!”
互勉爱宠:“白璧微瑕迟早药丸,这种德行,丢我们中国人的脸!”
百万基佬:“楼上你厉害了哦,游戏难不成劳资还要让你打让你杀才不算丢中国人的脸?你特么什么时候傻的?”
UFO任意:“白璧微瑕的都是国服喷子,没素质。”
你爸爸当年:“嗯?素质?你告诉我什么是素质?笑掉大牙哈哈哈!”
……
一场撕逼大战在世界频道里展开,腥风血雨刀剑往来,斜揽残箫率人反喷了一会儿,琢磨着自己人反得实在没什么水平。
然后大手一挥,“算了,不喷了,你们回去学习研究一下《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国服喷子》,太没水平了,显得我们工会一点也不高大上。”
众人一思索,觉得也是,然后纷纷打道回府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说骂是骂,但是还真没人敢肆无忌惮的朝他们工会的人动手,毕竟上一次青兮的事件过后,余威仍在,各自纷纷幻想着等壮大了自己的工会再进行反杀。
这件事情余嘉言当然不知道。
因为打完排位他就下线收拾东西了。
八月份的时间,全国各地马上就要开学了,清北大学率先于三天返校,余嘉言从家里坐火车回学校,需要的时间是二十一小时。
临走之际,余嘉言觉得自己父亲对自己都温柔了不少,大概是觉得没人和他争夺他老婆的注意力。
“嘉嘉啊。”他的母亲哭得眼泪汪汪的,“去学校的时候记得想妈妈啊,然后放下学习,多和朋友出去逛逛,别真成了书呆子了,对了,游戏仓也记得带走啊!”
余嘉言提着行李箱连连点头,嘴巴里塞着一块奶油面包,“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游戏仓带着的。”
被他折叠塞在行李箱里,好在他的行李箱很大,装得下。
火车是晚上七点的火车,余嘉言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到火车站那里也差不多了。
估计好时间,他几口将奶油面包吞了下去,“爸,妈,那我先走了。”
他爸爽快说:“去吧,钱不够打个电话和我说,别回来取,太麻烦了,我直接打给你。”
余嘉言:“……”
要不是我是你亲儿子我差点信了你的邪。
他挥手拦了个出租车,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被摇下,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小兄弟,你要去哪儿啊?”
“火车站。”
余嘉言道。
“十五块。”中年男人报了价格。
余嘉言嗯了一声,打开后车门把行李箱塞了进去,大踏步走了进去。
车里空气还挺清新,没有那种难闻的味道,余嘉言心里舒服了不少,回头看向家里,看见他爸已经搂着他妈进了屋,火急火燎的就怕他妈舍不得他跑来挽留的姿态。
余嘉言:“……”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
司机踩下离合器,手放在方向盘上,“小伙子,上学啊?”
“嗯,对啊。”余嘉言说,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
“在哪里上学啊?”司机从后车镜里看他,问道。
“清北。”余嘉言坦然自若,其实内心有点小得意,毕竟每一个清北的学生都会为自己是清北的学生而骄傲,他也不例外。
“清北!”司机语气高了几分,回头认真看了下余嘉言,“厉害了,小兄弟!”
第10章你想死一次吗?
余嘉言谦虚的笑了笑。
司机回头掌着自己的方向盘说:“我儿子也想考清北,但是他没考上,他考上的是上厦。”
上厦这个大学也是很不错的,余嘉言往后靠了靠,“那很好啊,上厦也不比清北差,师傅的儿子也很厉害啊。”
听了余嘉言的夸奖,司机师傅笑了起来,眼角的眼皱纹看起来和蔼极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太倔了,总认为上厦没有清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