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诸兄突然想起,今晚自己要值夜班!
「业平大人,不好意思。」边说边合掌恳求着。
「啊啊,我知道你要叫我代班是吧。」
业平哼哼地抢先说了出口。
「这人情欠的可大罗。」
「我知道。这人情我一定会还的。」
「那把千寿给我吧。」
「不……不会吧,除了这个以外,其它都可以……」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诚实啊。」
眯着眼睛笑了笑,业平便回去了。
诸兄借了母亲的女车(女性乘坐的牛车)出门,是为了可以让受伤的千寿乘坐回来。
卖艺女人对于诸兄频频地道谢,露出了十分困扰的表情。
「没什幺,您这样多礼,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您。」
「您就别客气了,您的恩情我道几次谢都不够。如果没有您来通知我们,我跟朋友可会夜访如意轮寺,然后还因为找不到千寿而闯出大祸、陷入困境呢。实在很不好意思。如果想要什幺回报或是物品的话,请不要客气。」
话出口后才发现(糟糕),又急着说:
「那个,除了千寿以外都可以!请要求千寿以外的事物。」
身分卑微但仍算是个美人的女孩,忍不住噗嗤一笑,但马上又恢复正经的表情说。
「那幺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
「是什幺呢?」
「请您不要责备我们的头头,还请您见谅。」
「您说什幺啊。我还要跟首领道谢,怎幺会有责骂他的理由呢。」
「这是有原因的。其实千寿公子会受伤,是因为头头的粗心大意。」
「什幺?」
「当然他并不是故意的,所以还请您务必要原谅他,其它我也无所求了。」
「……好、好吧。我发誓不会处罚他,就这幺说定了。」
「非常谢谢您。」
夏目会这幺要求,其实是为了留条后路。如果不这样,诸兄面对亲切的恩人头头时,肯定会因为让千寿额头上撞出大包而大为光火。
只是短短一天就好象体验到被流放在外的曰子,对诸兄来说是尝遍了喜怒哀乐的一天。
心情开心地快要上天堂一般,立刻出发来到卖艺者留宿的地方,原本应该是喜悦的与千寿相逢,在看到他白晰的额头上凝着血的肿块横躺在那儿,诸兄只好拼命压抑住自己快爆发出的火气。
而且千寿身上除了逃出围墙时撞到的肿包外,两手腕上还有非常严重的伤痕。
「这、这也是!」
「这不是头头弄出来的!」
「是被如意轮寺下人别当用绳子绑起来的勒痕。」
「想必是用尽全力要挣脱绑住他的绳子造成的。肿包之类的伤很快就会恢复原状,但是这里伤口很深,可能会留下疤痕。」
听了有医疗经验的中年女人说明,诸兄流下泪说「好可怜,一定很痛吧。很痛吧」。
「而且更可恶的是,那些家伙还谎称你是逃跑的私奴婢,对什幺过错都没有的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诸兄满腔怒火地说着。
「请您想办法救救住持。」
听到千寿开口说,诸兄这才第一次仔细地询问千寿关于逃出寺里的始末,听完之后诸兄喃喃说道:
「你逃出寺里的原因,还有这样的政治因素在啊。」
「我想要说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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