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_尘梦那知鹤梦长/师父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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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 2)

赵佑棠被他戳中死穴,气火攻心,额头皱起,大骂道:“你……闭嘴!”他头昏目眩,眼前正自金星乱冒,忽听得何星洲又悠悠道:“哦,你不喜欢这称呼,换一个……小百花?”

赵佑棠生平最不喜的称号,便是这个别人送予他的雅号,小百花。

小百花,是说他容色动人,宛若珠玉在侧,更胜万紫千红,占尽百花之长。可这若是形容女子绝色倾城,也就罢了;偏偏、偏偏、用来形容他一个堂堂男儿,容貌昳丽……这个名号,让他每次想起,都倍感痛苦。

赵佑棠胸口发堵,颤抖着举起手指,目中利芒几乎要将何星洲的舌头剜碎。他脑中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只觉口鼻耳目俱烟雾腾腾,心口处更是绞痛难当,脸上灰扑扑地笼着一层惨白,颤声道:“何星洲!……你、你……”连道了好几个“你”字,一口气提不上来,口中鲜血狂喷,“哇”的斑斑驳驳,洒落到二人胸前。

何星洲抬头凝望着他,看到他吐出的血液中夹着几丝淡黑,知道毒素已被逼出一部分,心头舒泰,嘴上却依旧勾笑:“幼棠变得很容易动气。何必气坏了自己。”

第5章默认分章[5]

赵佑棠兀自喘息,身上汗珠不断渗出,急促的伸手要褪掉里衣。何星洲眉角上扬,若有若无一笑,指尖一划,布帛一分为二,尽数褪下,露出身上苍白细瘦的身躯。

赵佑棠擦拭掉嘴角血迹,闭着眼向他下身抓去,手中硕大火热的性器滚烫,正自意兴昂扬,隔着柱身,能感到底下青筋的形状。

他呼了口气,汗液顺着鼻梁侧面缓缓滑下,一滴一滴打落,淌到何星洲身上。

何星洲耸动腰身,将阳具往前推去,道:“幼棠,还不含住它?”

赵佑棠俯身跪在他腿间,低头,张开嘴,任那粗长阳具进入嘴唇。何星洲那玩意生得大且长,他嘴里含不满,堪堪剩下一截在外面,饶是如此,仍感到唇角一阵疼痛,似是被撑烂了。

何星洲眉梢扬起,手足铁链咔咔作响,身体已经开始动弹,将脊背弓起,一下下进攻着赵佑棠的口腔,每一次都似捅进他的嗓子,深入喉咙,将他顶得不断后退,却又只能仰起头承受。赵佑棠喉中干燥,被连连摆弄,费力吸吮,却被更加粗暴地侵犯,鼻下嗅到阵阵充满情欲的麝香,只觉他的那根东西就要彻底将自己顶穿,咳咳的咳嗽几声,呛得眼角红润,流出晶莹的水液。

这种折磨并未持续太久,何星洲草草弄过几下,忽然拧上他的乳头,狠狠一拉,赵佑棠尖叫一声,牙齿碰着的那条阳具向前用力一挺,顿时射出许多浓精,滑入他的喉间,涌向腹中。他自己恍惚间似也释放,浑身抽搐,张开嘴无力地倒在何星洲身下。

何星洲掐起他的尖尖下巴,将性器抽出,剩余的白灼精液一滴不落,滴到他的红润唇角,衬着那张情潮涌动的面庞,格外令人心动。

何星洲黑鸦鸦的发丝垂下,一张脸上布满冷笑,嘿然道:“幼棠,我的阳精好吃么?”

赵佑棠避而不答,晕红着双颊,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何星洲双手牵动,落至他的掌心,缓缓念起双修的口诀,两人体内真气流转,内力运作,护住心脉。

他心口一阵密痛,却是那条蛊虫在噬咬经脉,面上已有冷汗落下。

好不容易待真气走了一个周天,何星洲一把将他翻到身下,扯得铁链铮铮作响,垂到赵佑棠胸前、脖颈,道:“我的阳精到底好不好吃?”

赵佑棠双目泛红,本能点头。何星洲指尖点过他的睫毛,如蜻蜓点水般,道:“我知道当是好吃的,不然你怎么一点不剩地吞净了?”

他分开赵佑棠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它们架到自己肩膀上,薄唇勾起,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腿间光景,叹道:“幼棠,我压制你的淫性,废去不少体力。你却这般不知足,又翘起来了。”

“鸟禽走兽,大有交配之期。幼棠你最近是发情期到了罢?这么想要?一次还不够。”

赵佑棠呜咽一声,眼神涣散,瞳孔漆黑,道:“我热……我热……”

何星洲身体向前,将他的腿折成两半放到腰间,几乎将赵佑棠折到自己胸口,手指如爪,按向他肩胛两侧的窝痕处。

赵佑棠浑身一个哆嗦,好似经过千万道电流鞭笞,敏感不已的颤抖着细声道:“何星洲……何星洲……”眼看快要哭了。

何星洲不管不顾,用力一按,赵佑棠“唔唔”闷哼,扭起脊背。

“哗——”的一声,赵佑棠光滑的手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支巨大的翅膀。

那是一对极其美丽的羽翼,羽毛雪白柔软,只有最外面的一层绒毛是黑色的。

何星洲左手揉弄着他二度挺翘的阳具,右手抚摸着那尖尖羽毛,逐渐感受着那柔软片羽在掌心抖动的愉悦。

鸟类但凡情动,多半都会张开羽毛,赵佑棠亦不例外,他本来就是只无法得道的鹤,被困在凡尘不得脱离。

赵佑棠哑声咬上他的手臂,摊在床上的巨大羽翼无力的被压在身下,铺了半张床榻。

何星洲拨开他羽间隙缝,轻笑道:“幼棠,你离了男人还能行吗?嗯?我只一晚上没肏你,你就浪得翅膀都现形了。”

他手指插进密密的羽毛之中,仙鹤的细毛入手异常柔嫩,软绵绵的,滑不溜秋,能从指间流走。

赵佑棠呜呜的叫着,睫毛上挂满水珠,眼里雾蒙蒙的罩了一层薄泪,面带桃花,喉头吞咽唾液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翅膀微微闪动,随即被何星洲按了下去:“幼棠,不是我说,鸟兽的发情期来得迅速猛烈,你还是就在这里待上一阵子,衣服也不要穿一件。”

赵佑棠瘫倒在床上,黑色的发丝垂到大腿内侧,垂到洁白的羽毛上。

“何星洲……何星洲……求你……”哀叫声不断传来,犹如细微的啼哭。赵佑棠泪潸潸地望着何星洲。他原型本是一只鹤,鸟类该有的特性,从未落下过,便是于情欲,也一点不差,渴望几乎让他失却抵抗的屏障,只知道急切求得抚慰,不言他物。

何星洲勾着嘴角,耳边那道火焰痕迹闪出红色的亮光,满面春风:“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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