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经常出门了,迪卢木多作为我可爱的骑士,总是要随行保护我的。
顺带一提,吉尔伽美什才不会主动凑上来,他永远是高贵地冷眼旁观,脸上写着“还不自己凑过来取悦本王?”。
所以最后就是,没事可以去串个门,比如去远坂家看看三位小公举玩得开不开心;又或者去艾因兹贝伦城堡,看看卫宫切嗣被总是自动送上门的言峰绮礼骚扰得不堪其扰……
最近远坂樱会开口说话了,基本上是小雁夜的功劳,小姑娘本性是个很温柔很包容的孩子,就是好像被小雁夜带着也有点犯中二病,可把远坂时臣愁的。
这个影响也是双方面的,小雁夜跟樱在一块儿久了,也染上了一些可爱的小脾气。
再加上葵看见了自己青梅竹马的雁夜的小时候,移情和母性同时发作,对小雁夜非常照顾……呃,远坂家只养过两个女儿,所以对小雁夜的照顾,颇为……温柔宠溺。
半个月后再去远坂家,就发现不知何时小雁夜彻底变回了孩子般的童真。他天真、纯粹、不畏世事、执拗、率直、敢作敢当,偶尔恶作剧,部分时候犯中二。
能这样生活的孩子都是幸福的。
相比之下,卫宫切嗣这边就过得不甚愉快了。
据说是成年后的我把言峰绮礼给“玩坏了”……先不说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总之绮礼对卫宫切嗣本来就执着,那之后简直翻了几倍的更执着了。
他手上握有servant-assassin,这个英灵是个精神分裂,有着数不清的个体都擅长追踪、隐蔽、暗杀之术,于是……
据说卫宫切嗣每天都会被十个以上的assassin牢牢盯着,随时随地准备抢走带回教会,就算没机会抢走,也要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以assassin身为英灵的能力来看,估计连切嗣内裤穿的什么颜色都能知道。
切嗣虽然一张冷面杀手脸不会外露太多情绪,但是偶尔也会很崩溃:“caster,你到底是怎么催眠的这家伙!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我也不清楚啊……”我老老实实地说,“虽然我一直有那一段记忆,但是感觉不是我可以做到的。怎么会这么鬼畜,这么魔鬼啊……”
大概因为我看上去有点沮丧的缘故,回头就被saber给安慰了。
亚瑟王实在是个很温柔的王者,给我递了一杯热牛奶——不知为何saber阵营的这些人都觉得我会喜欢牛奶,她说:“小百夜,别在意这些。重要的是健康地成长……”
光听到这里还没有什么,但saber还会很紧张地说:“千万不要长成原来那个样子,一定要保住自己小天使的内心,答应我百夜!”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
在艾因兹贝伦家一般可以呆得久一点,因为迪卢木多和亚瑟王相当合得来,经常一起探讨骑士道——以激烈的战斗或思想的交锋。
有时候我觉得,欣赏他们矫健的英姿,远远比不上欣赏他们纯净的正义来的愉悦。
和这样的人交往,不必太担心自己的立场,不必太顾及他们的自尊,只要直来直往地畅所欲言就能够得到尊重;我不知道像这样的人自身会活得累不累、苦不苦,我只知道举凡能做到这样的人,就我所知的,都已经是英雄、王者,意气飞扬、荣耀披身。
这样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rider-亚历山大大帝。
他偶尔也会出现在艾因兹贝伦家,和saber交谈、宴饮或者只是纯粹的打一场。
这位大帝的生活方式就更加恣肆了,兴致来的时候,会与我们所有人一起站在那座大桥上看着东木市的河流滔滔而下;其他兴致来的时候,就会找人玩一款战略游戏——总之我是不太感兴趣的。
奈何吉尔伽美什也挺喜欢打游戏的。
rider就总是跟着我回去,找英雄王一起打一局。
嗯,这就造成,有时候我早上带着迪卢木多出门(日常任务:遛忠犬),下午领着亚历山大大帝回来……傍晚跟着吉尔伽美什没事闲逛(隐藏任务:阻止英雄王勾引一大堆花痴回家)。
人生真是多姿多彩,除了我变小了之后……很多乐趣都不见了。
比如,想跟着吉尔伽美什喝酒都没有机会了,迪卢木多不让也就算了;rider也从saber阵营那边学坏了,没事就给我端一杯热牛奶。
虽然我现在光翼是白色的,但真的不代表我喜欢喝纯白色的东西啊,牛奶有一种怪味,嗯……
“哈哈哈哈哈……什么?你小时候这么挑食啊——”吉尔伽美什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一腿很随意地蜷起来,“难怪长的这么小一个,随手一捏就快哭了的样子——”
rider很吃惊的样子:“喔?这家伙也会掉眼泪吗?真的不是鳄鱼的眼泪吗?”
“哈哈哈哈,这种场景可不给你看。”吉尔伽美什恶劣地说,“只有本王能把他弄哭。你们想看还早着!”
喂,不要说得真的好像能把我弄哭好吗……我可是有着成年时的所有记忆的,别看我现在很好欺负的样子……
朱雀人的眼泪也是重要的武器啊。
rider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抬头说:“这样吧,下一局我如果赢了,就让我看一眼吧!”
“你想赢本王?哈哈哈,真是不错的美梦啊,既然不可能实现,答应你也无妨——”吉尔伽美什傲慢地说,“如果本王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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