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放纵他?
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
不想让任何人伤害他。
将他囚禁,把他捆绑,让他只能为自己流出鲜艳的血液,让他的身体被自己亲手玷污。
拉他一起进入肮脏的温床,撕开那优雅的自信的伪装。
听他的求饶与□□,疼爱他直到无意识地啜泣。
拥抱他,亲吻他,侵犯他,撕裂他。
啊。
那副光景,可真是,太美了。
罗在手术台前整整忙活了六个小时,才结束了这一场战斗。
格兰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不知道是不是血脉的关系,平常人受这样的伤少说也要几个月才能缓过劲来。而他,看样子三四天就可以恢复之前活蹦乱跳的样子了。
罗望向格兰英俊的脸颊,然后目光渐渐下移。
被绷带包扎好的胸口和腹部,还有那精干的腰线。
不会留下伤疤啊...
这样的体质...
也不赖。
“呜。”
格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失血过多的他整整昏迷了三顿饭的时间。
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格兰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固地铐在一起,被铁链串接着固定在天花板上。
整个人呈现一副双手举高的跪坐姿势,那悬挂的恰到好处的铁链让格兰不能很舒服地坐着,他只好挺起身子,将自己尽量向上靠拢。
这么做的他,大概是不会注意到自己的精瘦的腰线已经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回事?...罗?你在吗。”
我记得是罗的怀里的气味啊。
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身后的门打开了,格兰费力地扭过头去。
顺着光源,他看见来人是自己的船长。
格兰正要说什么,侧过脸时却注意到罗那探究的晦涩不明的又充满不满与占有欲的眼神。
格兰适时地选择闭嘴。
直觉告诉他,现在多说一个字,之后的遭遇可能会更惨。
他也稍微有点心虚,没有通知罗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捕捉到肩头那抹熟悉的鬼哭的寒光,格兰无奈地闭上了眼。
随便你怎么惩罚了。
“给你一分钟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低沉的嗓音从格兰的身后传来,刀刃的主人无意地在他的身上摩挲,从脖颈到肩膀,格兰的呼吸由此粗重了些,他背后的皮肤敏感地起了一些疙瘩,刀刃仿佛在皮肤上舞蹈,丝毫没有攻击性但却让他整颗心都揪起来。
“我和风暴之角的头头打了一架,顺便和他达成了合作协定...你放心,他现在的样子可比我要惨多了。而且,我可有着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啊。”
缓缓地吐出顺从的话语,格兰试图平息罗的怒火。
“哦?这就是你把自己弄个半死回来见我的原因。”
罗的语气更加不善了,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格兰这副美好的带着禁欲气息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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