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_(七五同人)[鼠猫]楼小冲传奇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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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这个案子的隐情就是当事双方有那啥啥……

所以这个案子的作用就是纯·推动JQ进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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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五爷不遵王法随意出刀不是我胡乱编的哦,原著他在苗家集玩的那叫一个血腥,简直就是心狠手辣玉面罗刹啊……

第21章睡屋顶

日头西斜,中牟县往西去的道上,跑着一挂小马车。驾车的是个精壮汉子,黑衣短袄,江湖上再寻常不过的打扮;那车厢的帘子却是钉死了的,凭这一跑起来带着风如何吹吹打打,绝不飞开来。路上行人有好事的看见了,心里头都偷笑:准是哪家的姑娘媳妇,看管得倒是严谨。

其实这车里却没半个女眷,只得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老的少说半百年纪,干干瘦瘦的一张脸皱得像橘皮,这会正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还不停地在车座子上打节拍。他对面的少年则是二十不到的模样,似是有些倦了,半缩半靠在车厢一角,袖子遮了眼睛在打盹。

“小冲?太阳还没落下去,睡什么觉呢!”老者许是一个人唱得无趣,欠身敲着对面的车座要喊少年起来。

少年翻了两回身,被他吵得烦了,终于爬起来呆呆地坐着——可不就是楼小冲。

“少年人得有点朝气!”老者又哼两句曲,笑他,“今儿办了桩好事,心里头乐不乐呵呐,跟高爷爷讲讲?”

楼小冲转过头去看车里壁上的雕花,看了好一会,才忽然开口:“我不明白,我没觉得这是好事。”

“嘿,要不然怎么说你还嫩着呢?”老者啧啧感叹两声,“高爷爷问你,你怎么就一门心思地非要把那姓展的和姓白的凑一堆?”

“为什么?”楼小冲觉得奇怪,“这有什么好问的?他们两个就是一起的呀。”

自称高爷爷的老者一拊掌,笑了:“小冲啊小冲,论机关算术,你是这个——”他比比大拇指,“要论人心世道,你可就——哈哈哈哈。”

楼小冲皱一下眉毛:“我早说了我不懂这些,你什么意思就直说嘛。”

“呵呵,小冲你究竟知不知道,两个人凑一对,是要做什么的?”老者卖着关子掏出把折扇来,慢慢展开了,像是要研究上面的山水是谁的真迹一般,直到楼小冲等得不耐烦将要跳起来了,才招手要他凑近来,嘀嘀咕咕地附耳说了许多话。

满怀疑惑地看了老者几眼,楼小冲坐回位子上,抱着膝盖想了好一会,最终摇头道:“我不信,你说的好恶心。”

“这就对咯!”老者摇摇扇子,“所以高爷爷这一趟说了不要你多问多说话,只管一旁看着就好——就是为了做点真正的好事、不让那些事搞出来恶心人呐!”说完他看着整张小脸都皱起来也想不明白的楼小冲,心里偷笑——

这傻孩子也不知怎么长的,说他笨呢偏偏懂那么多最高深的机关图谱,说他聪明呢却又比刚开蒙的学童都好骗,啧啧,莫非真是王爷心诚意重感动了上苍、赐下这么个小家伙来给大业帮忙的?惟独一样,这孩子凭空出世没人看见,许是不认得路吧,竟一道跑去东海边上转了那么大一圈,认识几个江湖人物也就罢了,好巧不巧地,还叫他认识了一个什么“开封府的展护卫”!不过呢,倒也难说这就不是好事,有这个好用个傻孩子,对付起包拯那一系兴许还是个好切口。唔,说起来那个姓展的年纪轻轻倒不好糊弄,若不是他以有心算无心,早早安排、小心行事,没准今儿就漏了蛛丝马迹出去了。

且不说这一挂马车跑到哪里去,只说这头展昭拦下了白玉堂,刚告诫了两句不可草菅人命的话,就把个白少侠气得收刀甩袖子走人了。

展昭看看屋里吓傻了的两个人,暗叹,果然白玉堂的性子做不得官家的差,今天还只是请他帮忙听歌壁角呢,怎么好端端地就动起刀子来了。幸好目前为止事态走向还都在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预计范畴之内,连蒙带吓唬地稳住了人,再去中牟县衙门知会一句,他也就打马回开封了——果然到了中牟县外界石边上,又看到白玉堂抱着手靠在树上等。

白玉堂见展昭过来,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上马就走。他这一专心,回开封的路跑得比来时更快了三分,连晚饭都没有误。

虽然知道白玉堂在生气,展昭却得先去找他家大人说明这一天的探查情状。不一时述说明白,展昭出了书房特地找厨子张大妈多要了一份晚饭,这时却找不到白玉堂了,想是看不上开封府的粗茶淡饭,去他大哥的酒楼用了?

月上中天,白玉堂才重新出现,躺在展昭屋顶上喝酒。说是喝酒,其实酒坛子丢在一边歪着,封泥都没有拍开。

一阵风吹过,他身边多了个人,小半边天的星星都被挡去了。白玉堂转头看一眼刚刚跃上屋檐的展护卫:“有什么话,说吧。”

展昭叹一声气,坐到他旁边,“白兄毕竟尽心尽力帮了忙,是展某太冲动了……”

“不用道歉。”白玉堂翻身坐起,“我听你说过那么多声对不住,耳朵都起茧子了。”

一时间冷了场,展昭本想问问白玉堂,今天为什么突然那样激动地拔刀就要砍人——以他对白玉堂的观察,虽然是嫉恶如仇敢爱敢恨的性子,却并非嗜杀暴虐之人;今日听到议论两个涉案入狱的族人,说话的虽然是长舌小人,却并非谋财害命的恶棍,没道理会惹动白五爷拔刀啊。

可是看着白玉堂这么面无表情的样子,展昭一句话梗在嗓子里问不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夜色愈加凉了,白玉堂才终于有了动作。他欠欠身捞过酒坛子,慢慢地沿着泥封的边缘拆开了,抬眼看看展昭:“你还是不能喝,对吧?”说完也不等展昭答话,他自顾自地把着坛子口灌起自己来,这一灌就是大半坛子。

“白兄,”展昭皱眉,伸手去夺他的酒坛,“展某是真心来认错的,你不需要这样。”

“哈,认错?”白玉堂却丢下酒坛子,笑了,“你有错么?你犯的什么错?”

那屋顶是个斜坡,酒坛子放得不稳,慢慢地滚动起来,展昭看见了刚要起身去追,却被白玉堂一把抓住袖子拉了回来:“展大人莫不是以为——我白玉堂是被你骂上两句就茶饭不思、伤痛欲绝吧?”

酒坛子滚到屋檐上,被个小石子绊住。白玉堂见展昭被他拉回来就乖乖坐好不动,心情好了一点:“我也不是生你们开封府的气,案子要怎么推怎么断,我是外行,也没想管你家包大人的闲事。可就是眼看着这样的事,烦。”

原来是这样么?展昭扯出一丝笑来:“白兄江湖经验尚浅,其实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就算再离奇一些的也是有的。”说这话,他忍不住又瞟一眼颤巍巍绊住在屋檐的酒坛子。

照展昭的想法,白玉堂这样的性子,想必会顺着他的话头问下去,他就可以讲讲从公孙先生那里听来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案件。谁知白玉堂却凑近了半尺,空前严肃地盯住他,问:“那你觉得呢?”

“啊?”展昭一愣,“什么觉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个案子其实算是很清楚的,二人串通起来坏七条人命,这自然是当斩的,宗族里人为维护名誉干扰查案也自有条款处罚,包大人的意思,毕竟未有大恶,看顾他们的脸面不与声张了——白兄看来,可是有哪里不当么?”

白玉堂摇摇头:“王法什么的,你们开封府做主就行了,我说的也不是这个。”说着话他转开脸去,措辞了半晌才又憋出话来:“那钱铺老板和账房,杀灭妻儿固然……可他二人如今铁索加身反能和好,当初一夕成仇未必无人从中作怪吧?莫非在你们看来,他二人既是有那一好,便应当事事异常,不通法理人情的?”

这个,展昭没有多想过,正在想要怎样回答,只见白玉堂袖子一振,一枚飞蝗石滑在手心里,咻地一声掷出去,刚巧打开了屋檐边上的石头子,却激得酒坛子骨碌碌倒滚回来,被他一把按住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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