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温柔的不会骂人。
我只能坐在位子上,低头,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后来,她没有选课代表,她说,生物的事,让学习委员代劳。
我发短信给她“老师,你的生日是哪天”
“你是?”我誓要让你记住我……
“林凡曦”
“你问这个干什么”
“每个老师都问的”明明,只问了她。
“11月”
“几号呢”
“24”
“我生日也是24号诶,不过是九月”
“呵”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似乎一块冰山,课上这么温柔……
话题无法继续,急匆匆道了晚安就结束了。
你似乎永远这样,没有一丝波动的心。
我却总是对自己说,要捂热你,你是我的。多久,我都等。
十一月二十四,你的生日,我忘了。
第二天才恍然惊醒,发了短信给你,很弱的语气,喜欢,却忘了。
“生日快乐,虽然是昨天”
“谢谢”
依然一个字都不愿多说,但是这次你没再问我是谁,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的名字,存在了你的通讯录里。
过了两三天,我算着时间,你的礼物快到了。
因为直接买的话,会不好意思拿给你,所以选择了网络。
是一只一米六的抱枕,说抱枕,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发短信给她
“收到熊了吗”
“是你送的啊?怎么也不留名,楞是没看出来是熊,谢谢啦”回复最长的一次。
“我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应该不是熊”
…………
之后的生活,平淡而紧凑。
她的课上,我永远是最积极的一个。她也渐渐会对我笑了。
高一上学期,也许旁边都是熟悉的朋友的原因,也或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原因,迷上了打牌。上课下课,随时随地,仿佛上了瘾。
那学期,政治老师是新来的,地理老师是来我们学校实习三个月的。上这两个科目,尤为放肆,即使现在最怕的语文,历史,放在那时候,也是肆无忌惮。
上生物,我不打牌,都是傅笙在和其他几个打。
那一天,估计,脑子短路了。
明目张胆,用来形容那时候的我们,再恰当不过,因为我们是单人桌,然后我们组就我和傅笙和隔壁组的两个男生打,一张椅子放在过道,分发好牌,丢出来的牌就直接扔进椅子上的一个盒子里。
兴起了,记忆幽深,对方出了炸弹,我手里当时也有炸弹,有人站我旁边拍了我,也只认为是傅笙的胡闹,扔出手里的炸弹,笑的正开心,又继续拍了我,打完了,自然要抬头。
一抬头,看到的是她皱了眉。
她说“下课进办公室”
下课,四人一排,齐齐的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她看着我们,没说话,可是总感觉她的眼睛在打量我,落在我身上的次数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