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雾昀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认真地看着情敛:"为什么要选择青绸?你明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与你无关!"被这么一折腾,我的火气也上来了。
"那么,就等你决定说了我再放过你。"粗鲁地扯去情敛身上的衣物,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住,利用自己的格斗技巧压下情敛腿部的攻击,将他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夜,放开我!不要这样!"娇嫩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情敛的身体有些得瑟。
"你总是一意孤行,把一切都背负在自己身上,却不告诉我们你的苦衷。这样伤害自己,从来不想晓得让我来分担你的痛苦,这才是你想要的吗?"紫色的眼睛带着酸楚,深情凝望因为这句话而震撼得石化的某人。
"我。。。。。。"
"不用点强的办法,你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求助!"一手抚上敛的欲望,规律地律动起来。
"不!~~~别!---别这样!"情敛在雾昀夜的身下难耐地扭动,企图挣脱那陌生的带有强烈侵略感的攻击。
"除非你说出接近宇文戒陌的理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俯身贴近那充满诱惑的躯体,贪婪地吮吸起来。一面调动所有的技术取悦心爱的人,一面褪去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
"求你!别这样!"求饶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哈!~~~~~~~"平时不去注意这方面的情敛很快便在夜的手上泻了,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喘息,被压制的姿势根本无从反抗。
雾昀夜陶醉在触感上的那丝绸般的柔软舒适,压根就没有放过情敛的意思。虔诚迷恋地吸去他眼角的泪花,闭眼亲吻着他绝世的容颜,探寻那口中的柔软,邀其一起共舞。。。。。。左手从敛的脖颈处缓缓摩挲下来,不断地徘徊于胸前的两颗茱萸,不时地挑逗一番。右手来到他的腹部转圈圈,恶劣而又色情地旋转,直把敛刺激的颤抖连连,不停地扭动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挑逗时弓起自己的腰部,往夜的怀中贴去。
"不~~~恩~~~~放开!----不!~~~~要哈~~~~!"脑中腾起了阵阵羞辱感,却抵抗不住肉体上的折磨。
"敛,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你的心意?"
"夜,求求你~~~放开我,求你!"努力睁开泪水迷湿的美瞳,怔忡地看着上方的男子。
"抱歉,我不想再让你任性了。"再次封住他的檀口,翻搅起来,手也沿着身体美丽的曲线绕到了那片禁地,不再顾虑他,率先深入一支手指。
"不~~~~~~~~~~~~!!!"情敛吃痛,想挣扎却无法动弹,无奈只有紧闭双眼痛苦地抽搐。。。。。。
夜心中虽痛,但他决定给予情敛一个必要的教训:退出手指,沾上之前的爱液再次深入那个蜜穴,一支,两支,三支,直到能勉强纳入三支手指时,他才停止了进攻的节奏。解散敛手上的领带,把那已经酥软的手搭在自己背后,最后托起美臂,将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挤入那个迈向天堂的地方。
"痛!~~~~~~~~~~~~~~~~~~"早已瘫软的手还是愤怒地扣住了夜充满野性的背部,留下道道血红。泛白的双唇抗议着上方人的不懂怜香惜玉。痛苦的脸袋,诉说着主人正在承受的非人待遇。。。。。。
雾昀夜借着酒精的大胆,楞是绝情地闭上双眼,把自己的理性全部交给最原始的兽欲。
没有小心的爱护,只有粗鲁的撞击,失去了那份独有的温柔,雾昀夜展现着他最为残酷的一面,即使对待心爱的人也能如此,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子?他是隐藏在迷雾背后的王者,一切安排都得看他的心情。。。。。。情敛爱上他,是错还是对?而他爱上情敛,是他的劫到来了吗?
最后一刻
是何时被痛晕过去的,情敛已经不知道了。现在他张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昨晚发生的真的不是梦吗?他迷惑,他惘然,他纠结。愣愣地支起身子,疼得直咬牙,抬臂,看到的是一片奇怪的青紫和牙印,这些东西就是那种事情后留下的证据?实在是讽刺。。。。。。
勉强地坐到床沿,才晓得身子已经清理好了,木讷地站起来又牵动了内部的伤口,冷汗一滴滴流下,打开橱柜找出一件勉强能穿的衬衫和一条牛仔裤,吃力地套上。来到房门前,却先有人从外打开了。四目想触,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啪!"颤抖但坚定地向外挪去。。。。。。
韵夜看不下那踉跄的身影,想要上前搀扶,但是对方似乎早已猜出他的想法,用了冷到极点的声音斥道:"滚!"一直到那个好像瘦小了好几分的身影消失在一辆黑色轿车中,夜才痛苦地抽回了自己的视线。昨晚,过分了!他自己意识到了,但是是谁"好心"的替他加了料?这超出预算的事实,该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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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晚上的天空吗?"戒陌倒着香茶,悠闲地陪着我坐在阳台上。
"恩"经过多天的休息,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身上那些青红的印子也会被忽略。
"那个游戏,你也很长时间没上去了吧?"
"反正都是些不痛快的回忆,没必要去吧?"
"说得也是。"
"呐,戒陌,为什么情族和宇文家族一直都是对立的?"
"应该是老一辈欠下的恩怨引起的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还不能释怀?"
"不,我们已经释怀了。只是现在开始计算的是个人恩怨而已。"也就是说很早以前家族恩怨已经不存在了?
"这样啊。。。。。。"难得露出了那天后的第一个笑容,好不掩饰地从袖口中抖出那把银色雕花匕首,问道:"其实你认识这把匕首的主人,对吧?"
戒陌也笑了:"终于不演戏了?"
"时辰到了。"收起嬉笑的面孔,我严肃地问道:"尽和你是什么关系?"
丝毫没有犹豫:"亲兄弟。"
"心脏上的那一刀是谁干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