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又的肩膀,也没听清楚他最後说了什麽,赶忙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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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喜欢了两年的人,在拒绝了自己後竟然像只著急的小猫呼弄两下就跑了,又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笑。
“呵,我终於失恋了。”
又仰望著夜空,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抱著膝盖,哭了。
为什麽即使只是喜欢上一个在游戏世界里认识的人,这份伤心却比现实更现实?
61
跟老妈说了声我要去晚跑,才刚走到车棚,竟然发现家里的摩托车不见了。
铁定是早被乐乐那未满十八岁的野丫头骑走。
无奈之下我本想回去拜托老妈载我一程,一台小黄却在这时好巧不巧地经过我家前的小巷子。
可能是那司机大伯经验老到,见我又是比拇指又是走来晃去的,停下来问道:
“肖年郎?爱坐车模(年轻人,要坐车吗)?”
“要!”我欣喜地走过去,却发现後座有个人影。
“太太,这个肖年ㄟ很急咧,你介意模?”司机满口台湾国语向後座的人道。
只听那太太顿了会,用标准的国语应了句:“没关系。”
我便顺利的上了车,把那张写了耀他家地址的纸张递给司机。
夜里灯火不明,视线不清,司机大伯开了车上的小灯,把那张纸拿出来瞧。
我也藉此得以仔细看清这位妇人的模样,她约莫四十多岁,穿著正式,身上也有股宴会的酒食香气,不过卸下这身服装後,应该与一般家庭主妇无异。
这位妇人最吸引我的一点莫过於,她眼中有种忧心急迫,这样子我上车,该不会耽误到她的时间吧?
“阿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她似乎是没料到我会跟她说话,愣了一会,点头一笑,以比唇语大声一点点的声音道:
“不,这路上多了你我也比较放心。”
我看向司机大叔这才了解,虽然他面容还挺和善的,但对这妇人而言毕竟还是个陌生的男人,更何况社会新闻那麽多,也难怪她会担心害怕。
去耀家的路上有时塞有时通顺,车驶了几十分钟,终於在X街那位妇人付了钱下车。
“阿姨,再见。”我拉下车窗跟她挥手,一路上没事做我和她东南西北聊了一些,猛觉自己可能再也不会见到这温柔的女士,心头竟有些不舍。
“再见。”她眯眼笑了笑,手提著包包走远。
“肖年ㄟ,你要找的所在就在这头前(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前面)。”司机一边说,一边发动了车子,很快一两分钟後就停在一栋房子前。
“谢谢。”付完钱後司机大叔把那张纸还给我,很快黄色的车影便开走了。
再三核对白纸上耀先前留给我的住址和这间三层楼房屋的门牌,我手心还是攅出了汗,犹豫几十秒後才轻轻压下门铃……
随著门在三秒钟後马上打开,我的心也因此「卡登」跳了一下。
开门的人,是一个刺猬头的男孩子,应该不比我小几岁。
不是耀。
我的失望一时间在心中泛滥成海。
不过想想疾光说他病了,能爬起来为我开门才有鬼吧?
所以说,这只刺猬就是疾光?
“大、大嫂……?”疾光像是看到鬼一般的惊吓到连话都结巴了,身体抖如只穿著泳裤置身在寒冬里。
从没在游戏中看过他这麽慌张的样子呢,我不禁噗一声笑出来:“你是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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