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进到木屋里面的?”
“我怎么知道?是那个部门出问题了?”
“怎么办?祭品已经来了!来不及驱逐了!!就连强行抹杀都来不及了!!!”
木屋内,厕所里的曹晓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
曹晓迅速拉开木门蹿出去,整个人敏捷迅速地悄悄绕到木屋的后面。看到一个房车正开过来,停在了木屋前面。
五个人,三男两女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这里是,美国!??
++++++
一个月前,禺碑接到雇佣,和五个哥们一起去看着一个大少爷。
合同的内容很含糊,似乎提到要不离身侧半步地保护,而且要保密。
临行前,几个人互相打趣,猜测,要么就是这个大少爷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要么就是穷极无聊,瞎摆架子。
但是之后,禺碑又觉得不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他们的保护……其实实质内容更像是一种□□。
那个大少爷被禁足,不能离开所在的别墅。就连方便也规定他们必须看守。
之后陆续,电视被抬走了,电脑被抬走了。书籍被成批成批地抬走,换上了其他的书。
可是即便被这么对待,他们看守的那位,好像也并没有怨言。
只是一天一天地,行动越来越呆滞,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刻板。最后那个人只是一天到晚看着天空。
禺碑觉得他很可怜。
几乎是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他觉得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大少爷。
善良,温和,沉默,腼腆。
偶尔笑起来的时候才能看见少许的生气。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并没有从大少爷的气质中发现消沉之类的情绪。
他很好奇。这样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直到一个月后的那一天。
那个人站起来走向厕所。
他习以为常地跟在他的身后。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打开门,迈进那扇门内。可是随着迈进门的动作,先是脚,再是腿,接着是上半身。
那个人在逐渐消失!或者说,他在迈进一个他看不见的空间!!
临来的时候的培训内容从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