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wantyoutonotice,
想要你注意到我
wheni'mnotaround。
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you'resofuckin’special,
你还是那么该死地特别
iwishiwasspecial。
我也希望我是特别的
buti'macreep,i'maweirdo。
但我只是一个懦夫,只是一个怪胎
whatthehellamidoinghere?。
我到底在这儿做什么?
idon'tbelonghere
我从来不属于这里……”
岑宁儿的《追光者》
“如果说
你是海上的烟火
我是浪花的泡沫
某一刻
你的光照亮了我
如果说
你是遥远的星河
耀眼得让人想哭
我是追逐着你的眼眸
总在孤单时候眺望夜空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
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我可以等在这路口
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每当我为你抬起头
连眼泪都觉得自由
有的爱像阳光倾落
边拥有边失去着……”
谢无缺躺在床上,那些歌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当泪痕在脸颊上蒸发,谢无缺毫无预兆地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她突然
意识到,现在该做什么了。
为了陆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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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谢无缺穿戴整齐,敲开黎染办公室的门,黎染果然还在挑灯夜战,没了money,他的工作量大了一倍不止。比如下一场的赛制,也只能一个人冥思苦想地死磕。
谢无缺望着年轻的制作人,不知为什么,听完陆拂晓的录音之后,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世界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像一个近视的人戴上眼镜,她忽然能注意到一些以前注意不到的细节。
比如面前的黎染,这么晚了,他依然光鲜齐整,神采奕奕,连领带都没有一公分松动的迹象,但谢无缺突然注意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发青的脸色和手上夹着的半枝烟。
这位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工作狂,什么时候开始也必须用烟草来提神了?
黎染问:“小谢,这么晚不睡觉,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谢无缺凝视着他:“下一场比赛的赛制,和这一场一样,还是胜者为王。”
黎染问:“然后呢?”
谢无缺:“像上次您玩儿的遗珠之憾那个把戏一样,由网络票选选出被淘汰的选手人气top4,回归钻石女声的舞台上表演,然后,比赛时全国四强分数最高的那个人,有权指定一位已经淘汰的选手复活,所以下一场不是4-1=3,而是4+1=5。”
黎染审视着谢无缺,表情有些高深莫测,这让谢无缺觉得自己的私心会被他看个通透,一览无余。
黎染玩味地笑了:“真有趣,你们居然想到一块儿了。”
谢无缺疑惑地:“我们?”
黎染伸手,把半掩的办公室门全部打开。谢无缺看到宁友友走了出来。
谢无缺怔怔地问:“友友,你怎么在这儿?”
宁友友微笑:“跟你一样啊,刚才黎染老师不是说了吗,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走向谢无缺,拉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你也跟我一样,想让井芸复活,对吗?”
谢无缺看着宁友友期待的眼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要怎么跟宁友友说,她想复活的不是井芸,而是亲手把井芸逼走的陆拂晓?
谢无缺低下头,狠下心,把手从宁友友手中轻轻却坚定地抽了出来。
然后,她强迫自己直视着宁友友的眼睛,说:“友友,对不起。”
宁友友看着谢无缺,笑了,那笑容冷得让谢无缺心寒。
“没关系,”她凑到谢无缺耳边,柔声说“谢无缺,从现在起,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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