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分辨出人体的各个部分,五官是模糊的。
是魏思琪吗?
她突然有这么一个期待并且希望它是真的。
“江汛——你怎么还站这儿呢?!上课了!”
江汛回过头,任课老师正抱着教科书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我这就回教室。”她恋恋不舍地再往下看了一眼,楼下的人影早已不见。
江汛失望地回了教室上课。回座位的路上往易心那边瞥了一眼,她早已端坐好等待上课。
上午放学后,江汛按照往常一样去找魏思琪。
“早上的沙参玉竹水你喝完了没?”魏思琪问。
“喝完了,还挺甜的。”
“喝完了杯子拿来。”魏思琪伸手接过了江汛的保温杯。
“你要干啥?”江汛问。
魏思琪从桌子下拿出两个塑料杯,里面装满了浅褐色的水,她小心翼翼地戳破杯口,把里面的水倒进江汛的杯子里。
江汛:“!!!”
“里面是什么?”
“沙参玉竹。”
“怎么还有?”江汛记得魏思琪早上是把一锅都倒完的。
魏思琪轻应一声:“之前有同学订冷饮我看菜单上有就让他们顺带帮我订了。”
江汛:“太太……麻烦你了……呃,多少钱来着?”
“不麻烦,”魏思琪微微笑起来,“都说了是顺带,我自己也要的。”
“那太不好意思了。”江汛低下头,感觉自己老是占魏思琪的便宜。
魏思琪揽着江汛的肩膀拉进距离,在她耳边轻声说:“你都和我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
最后一个“嗯”像带着刷子一样扫过江汛的耳朵,让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不好……不好意思。”江汛面红耳赤,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噗”魏思琪忍不住笑出声,“真要觉得不好意思就乖乖养好身体,不要辜负朕的一片苦心,是吧爱妃?”
“……”江汛顿了顿,接上话,“臣妾遵旨。”
吃完午饭两人一起走回宿舍,临到分别时魏思琪叫住江汛:“汛哥儿,下午放学还来我家?”
江汛看着她。
魏思琪继续说:“你的药还有剩下的。”
江汛想了想,纠结道:“药得早点吃,吃完我还可以在夜修前回到学校。”
魏思琪:“住我家。”
江汛瞪大眼睛看着她:“太麻烦了。”
“两边跑会很累的。”魏思琪轻声说。
我会心疼。
江汛纠结了下纠结不出结果,便道:“下午放学后再说吧。”
下午放学后恰好是江汛值日,她留在班级收拾东西。
“汛哥儿,有人找。”一同值日的同学喊江汛。
江汛转头一看,来人正是魏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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