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紧了拳头,右肩受的伤仿佛更疼了。
“并无责怪你之意,这是你的选择。”
“锦锦……”
“听我说完,我想确定的另有他事。”
我顿了顿。
“之前大比,是不是你从中搞鬼了?”
我就说为何会一路顺畅,若不是这家伙暗中推促,以我的实力,怕是早被刷下去了。
“锦锦……你不是说……为了心上人要拔得头筹……那我……自然……”
青年吞吞吐吐,面庞像熟透的番茄似的羞红了大半。
“这个时机说出来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也……一直……心悦……”
后面的字我没听清了,阿绝鼓足勇气似的压低身体,咬上我的唇,火热的舌头挤进来,在狭窄的舞池间缠|绵。
“唔……”
青年凭着本能舔|弄着每一处角落,留下自己侵|占|性的气味。下颚因长时间无法闭合而感到酸痛。待一吻结束,我的腮帮子都没有知觉了。
“锦锦,真喜欢你。”
阿绝柔|软的舌头脱离,双唇微|肿。
“混账!”
一个两个都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还……
我气得发蒙,一掌甩到阿绝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浮现出来。
“锦锦为何生气?这不是心意相通的爱|侣应尽之事?”
青年有些不知所措。
“谁他妈与你心意相通?别把我与你们这种断|袖相提并论,令人作呕!”
我一时口不择言,阿绝的眸子瞬间暗沉,一时间抽空了所有生气。
“你……并非心悦我?”
气氛凝置至冰点,阴云罩日,骤雨将至。
阿绝艰涩地质问,舌根蔓延开绝望的酸楚。
“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久久沉默。
这份爱恋,太过于沉重,注定无法得到回应。
“那你的心上人是谁?烟雨峰那个女人吗……”
阿绝神色阴郁,试图环住我的腰。我汗毛一炸,猛然推开。
“啊,正是!就是胭脂,我们来月就要定婚了,想来还请师弟喝喜酒呢,看来不必了。”
“……”
“今日我替师父做主,将你逐出师门,莫再回来了。”
伤青年最深的,是昔日最爱的人的无情。
“南宫锦!!!”
阿绝如同受伤的困兽般发出绝望的嘶吼,单手擒住我的腰肢,□□的魔气如有实质。我索性闭上眼睛,湿热的液体淅淅沥沥,一点一滴砸在我心间。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我们之间,只是垂怜,怜悯?”
“你待我就如那日溺水的孩童?总是高傲的施以援手?”
明明相约过,一辈子都不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