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既然是这样,那只能算我倒霉了,你身上那些药我就不收费,当时做慈善了。”
郎医生听完辰轩的叙述也是脑筋醒转过来想到,这两人既然遇上那几个流氓,就算是真的有钱,那也早被流氓给敲诈而去了,怎么还会留给我呢,真是失算呀失算,郎医生边想着边向外间走去,刚走到槅门处,又转头对身后的两人说了句
“对了,那个辰轩的小子,你眼睛虽然没什么上,但是眼角还是有些伤口,所以我依旧在你眼睛处围了纱布,嗯,其他的就没什么事了,就是那些常识什么,伤口别沾水之内的,你们俩在这里休息好了,觉的能走了就自己离开吧,我就不相送了。”
“谢谢医生。”
整个里间有恢复了平静,辰轩感觉到那医生离开了便开始用太语把刚才自己和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给佩斑听,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想问问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被那绑架之人说成是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让他和表弟逃走,她却自己又折回来了。
刚复述的差不多了,辰轩正准备询问,就听到佩斑一声好奇的语气词,便询问道。
“怎么了,佩斑?”
“没什么,只是那里有个男生。”
辰轩听完便直接用华夏语隔空问道。
“你好,请问你是……。”
“你好,大哥哥,刚刚那个为你清理伤口的医生是我爸爸,你可以叫我郎心。”
“郎心,这名字挺不错的呀,看来你父亲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呀。”
“才不是呢,人家一听到我名字都直接说我是狼心狗肺,都说我是最爱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那种背叛他们的人”
“怎么会呢,哥哥我听见你这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郎心似铁”呀,这是你父亲期望你以后长大成人进入社会这个大染坊后,也要依旧保持自己纯致的本心哟。”
“大哥哥,你语文能力不行呀,纯致不是一个词呀。”
“呵呵,对,纯致不算一个词,只是一种表达和形容的方式,但把他放在你名字中就是一个很美好的词哟,当你在象牙塔下告别以后,就不会在遇见每一天都是晴天、每一刻都是阳光,而在这时候,你就要保持你纯粹而极致的真心,这样才能做那一只冲破层层乌云的苍鹰哟。”
“哥哥,你不会骗我吧,就一个名字,你就……”
“嘿嘿,要相信自己哟!”
“好,我信你,大哥哥”
外间,郎医生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赶着苍蝇,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人未到声以来。
“卖药的,快来给大爷们上药。”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顿时让郎医生吓的汗流浃背,每一次这个声音出现随之而来声音的主人总会给自己这里带来一场灾难,小到破财,大到血光。
“三位大爷,里边请。”
郎医生来到门外相迎的声音的主人,如果辰轩此刻在这外间,眼睛也没围上纱布,就一定会熟悉声音的主人与其一道而行的两人。
(喽啰二号)“大哥,哎,你说那老板是不是秀逗了,明明前面才说把那个叫辰轩的随便交给我们来处理,怎么我们刚跑没多久,他又来一个电话让我们把人一起带走,用那辰轩再换两倍的钱。”
“秀不秀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有钱可以赚就行。”
(喽啰二号)“那那帮家伙说的可信吗,怎么如他们说的,没有人报警,警察不会来找这个叫辰轩的人,顺便来抓我们。”
“这个你放心,咱们虽然只在这一点混,但你老大我这点小小的人脉还是有的,找个朋友去派出所问问,不就知道答案了忙。”
(喽啰一号)“你们俩关心那些干嘛呀,我就是想说为什么咱们转头回去,那里既然一个人都不见了呀。”
(喽啰二号)“说你笨,你还真是蠢,那人被我们打晕了,他要是不见了,那肯定就是装晕,或者是有人救了他罗,装晕可能性不大,不然就凭你那双手到处……那么的,他不早就蹦起来干翻你了。”
(喽啰一号)“那就肯定是有人救了罗,这我不也是想到了忙,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去问住那最近的刘大妈了呀。”
(喽啰二号)“是呀,你问就问吧,干嘛把你色手到处乱摸,连他那小女儿都不放过要掐掐脸蛋。”
(喽啰一号)“掐脸蛋怎么了,又不是没干过。”
(喽啰二号)“怎么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就是怎么了,难道还要故意问吗,老大当初早说过了,那个把贞洁看的比命都还重要的老寡妇你就不要去碰,人家命都不要,还会怕你的威胁呀。”
(喽啰一号)“我……我……。”
“我什么我,懒得和你说。”二号应付完一号后,就转头对着给他们处理伤口的郎医生问道。
“卖药的,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外地装扮、受伤的男子来让你治伤呀。”
“……,呃……。”
二号看到了老板的迟疑,提前打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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