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莫奶奶没有真正的说什么,但老爷子还是能从她那眼神中看懂她的答案。
“小伙子,你起身吧,既然你提出这个决定,那你就有主意解决我们的要求吧,不会让我们从燕京白跑来这里一趟吧。”
说实话,辰轩还真没想过,他提出不要给司徒林老爷子迁坟也只是因为理会到莫奶奶那首歌曲中的情感才会脱口而出的,但要他解决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有了!!!
“司徒爷爷,你请看,我这根洞箫是曾经司徒林爷爷随身携带的洞箫,属于他的遗物,不知道这根洞箫是否可以代替司徒林爷爷的遗体,让你们待会司徒家的宗祠呢。”
“你小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当我司徒家的宗祠是收留乱七八糟废物的杂物间吗,就你这一根破洞箫也想代替我家小叔的遗体,还要被是送入宗祠?”
“行了,林儿,看来这次让你跟我过来是个错误。”又是一声对司徒仁三叔的责备,老爷子才又转身对着辰轩道。
“小伙子,我答应你的请求了,不过这根洞箫确实不行。”
“大妹子,既然你想留下我家小弟的遗体,那么就请交给我,一些小弟当年的衣物吧,好让我在宗祠为小弟立一座衣冠冢,这样的请求大妹子你应该不会拒绝了吧。”
“小妹答应大哥的请求,林哥当年离开后我就应该通知大哥,也该把林哥的遗物交还给大哥,交还给司徒家的,只是因为小妹的私心才隐藏了这么久,现在小妹在这里多谢大哥能原谅小妹的失礼。”
“好说,好说,现在毕竟不是当年了,当年对于你们的结合我是持赞成意见的,只是当时人微言轻了些,没法帮助大妹子你和我家小弟共结连理,现在小弟已经离去了,做为大哥的我要是还不做些什么,岂不真的是有愧于当年小弟叫我那么多声大哥。”
“我想,要是林哥在天有灵的话,也一定会在天上保佑大哥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的,小妹我什么都不会,就只能再献一曲送给你们大家,也送给离开的他。”
“你请,大妹子,我现在真的有些明白当初小弟为什么会那么倾心与你了。”
“天茫茫、水茫茫,望断天涯、人在何方。
记得当初芳草斜阳,雨后新荷初吐芬芳。
缘定三生多少痴狂,自君别后山高水长。
魂兮梦兮不曾相忘,天上人间无限思量。”
又一次自君别后出现,其中那借歌喻思把众人都带入了莫奶奶编织的那段思恋之中,在那时光长河中的思恋从这一头的现实延伸到早已在长眠中沉睡良久他之身上,一句一句述说着。
“天上的云雾、水上的迷雾在山间飘荡交融着,我在这山巅望向那遥远处迷蒙不清天涯,却依旧不知你人已去了何方了。”
“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相偎在盛开的芳草之中看着远方斜阳西下,你是否还记得我俩漫步在湖畔之边那新荷初绽倾述着那无尽的芬香。”
“你我缘定在三生石上,往事曾有的多少的痴与狂,自君离别后哪怕时间久远到山高万丈水长千里,魂里梦里我都不曾相忘,只盼你在天上我在人间时空之中寄有无限思量。”
“天悠悠水悠悠,柔情似水、往事难留。
携手长亭相对凝眸,烛影摇红多少温柔。
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
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天空依旧悠悠流转,水流依旧湍湍流淌,哪怕我依旧柔情似水,也难留你我那曾经的往事。
难留你们曾携手在长亭分别时的凝望,难留我俩在昏黄的烛光下那摇曳下的温柔。”
“我们前生真有约定吗,我们今天真的难求吗,自你离别后已是几度年华,我曾魂中梦里想要随你而去,却发现无法实现,现在只盼望你我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是呀,当初我俩也是携手走过你曾走过的路,现在我能否在你眼眸中看见我的身影呢,那一夜一夜的同床共枕,你是否如我一样心底温柔涌动。
但愿你们前生就有约定,今生不再难求,不管多少年华流淌,不管时空何其的漫长,我都愿从我心中飞往你的心前。”
辰轩依旧身形耸立在原地的听着,脖颈却在目光的带动下移往了守候的方向,目光深情的看着守候,想着两人的过往,思绪不禁回转着想着现在这样,是否就是命运留给他们的牵绊。
可在守候的背后一个意外的目光却接受了辰轩投递过来的温柔,辰轩那满眼的温柔毫无阻碍的通过那不在同一时空却散发着相同波段的眼眸进入了其主人的脑海深处,眼眸的主人司徒仁顿时感觉脑海中那拥簇全身的温柔泡沫,还有那漫天上下飘动的粉红云朵与一个个颤动的心。
难道……
“前生有约今生难求,自君别后几度春秋。
魂兮梦兮有志难酬,天上人间不见不休。”
当着最后一段肯定式的重复结束,一个个迷幻的梦境缓慢的静止下来,最先突破这往事的梦境的还是看遍沧海桑田的司徒老爷子,几乎就是在音乐声停的下一秒,司徒老爷子就出生称赞道。
“好一个天上人间不见不休,我家小弟能有你这个伴侣,真是他的福气呀。”
“大哥,你见笑了,那现在就让小妹邀请各位去寒舍喝几杯水酒,小妹也正好把东西交给大哥。”
众人跟随下山,司徒老爷子得到小弟的遗物后,不没有再多做停留,直接带着众人踏上了回燕京的路,而司徒仁则留下来了,理由是代替爷爷询问莫奶奶的需要(实际上是在正事解决后,他也需要继续待在辰轩身边,跟随辰轩一起回燕京。)
“哎,我说你怎么没跟着你家三叔他们一起回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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