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将窗帘掀开一些,那位俞大夫正在写方子,想必又在开一些苦口的“良药”。忽而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久别重逢的味道,有见着俞大夫的清秀的眉眼,顿时呆住了。
我想象过无数的相遇,可没想到是这样的重逢。
“那……那个,俞大夫,”我慢慢掀开窗帘,“我们是在哪儿见过?”
俞方完全没有印象,难道刚刚说的那人,是她?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见到你我这病都好了一大半”,梓林姑娘喜笑颜开,“原来你是大夫,怪不得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俞方愣是半天没说上一句话,讶异良久。
梓林含羞带笑地问到:“不知俞大夫,可有中意之人”?
“啊?”
☆、试探
俞方顾着开药,本想告诉她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下倒好,自己到成了“药引子”,这药煎是不煎?
见梓林姑娘对她如此,看来也是中毒颇深。情志也是病啊,适可而止,过满则盈。思念成疾,如今见到真人更是劳神伤思。
自己应该怎么跟她讲呢。
“姑娘莫怪,我已有婚约在身”。
这句话一出,梓林姑娘面色一落,比之前的颜色还差,“那你可否成婚?”
“还未”。
“那也不算”。
“姑娘了解我吗?还不至于这般沉溺……”。
俞大夫你自己都说了,这是正常的情志问题,怎么换在你身上了,你就偏不认了呢?
俞方将药开好,说是要告辞,此法怎解?梓林的父亲进来问其原因,俞方已走远,她边看着父亲说,“爹爹,你这次大夫可找对了,令我心情大好”。
“真的吗?好极了!之后的诊断,我还找俞大夫来。”金老爷笑道:“想不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医术。”
“医术高不高我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找的那个人!”
“你一直找的人?”金老爷先是疑惑,不久便心领神会。
陆羽这几日恢复得不错,今天在后院开始练习剑法,奇奇怪怪的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听到俞方的事情,自己在那笑了半天,刚好俞方采药回来在后院晾晒。
“俞大夫,艳福可不浅啊”,陆羽停下练剑,向俞方走去。
“什么东西?”
陆羽双手抱拳撑在桌上望着俞方,“听说你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治疗那个姑娘啊”。
“什么姑娘啊,哦,我都跟她说了已有婚约在身……”.
“那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是,那姑娘要是锲而不舍,你怎么办。”
俞方身体靠近陆羽,眼神有些不明白的东西在转动“不是我怎么办,是你怎么办。”
“你还跟我开玩笑”。
那你不也在逗我吗。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至于怎么治疗她嘛,估计得牺牲一下自己。
“干嘛,你要怎么救她。”
秘密!
陆敕从不远处过来,“你们聊些什么呢?”
陆羽走过来:“秘密”,陆羽拔剑出来:“正好你今天来了,陪我练剑吧”,还未等陆敕开口,陆羽便刺了过去,二人练剑,俞方倒显得闲人一个,她就在一旁看着,陆羽这打法倒不是一般的练习,看上去就有股怒火在发泄。
也罢,我也该去忙我的事了,俞方转身离开了。
“哼”,陆羽看着已走远的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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