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奇袭啊。计画如下:我们两人冲进去,你按住主公丶我来办事。就这麽简单!」
就这麽简单,就真的这麽简单暴力啊!听起来简直是警察制服犯人的过程。
「不,我们应该先进去,和主公谈天让他放松戒心,才进行以上计画才对。」
青江非常诚恳地提出这项提议。
「哟,心机真重。不错啊,这让我惊讶的建议。那麽──主公,咱们来找你玩啦!」
没有事先演练的闲情,鹤丸立刻动手拉开纸门丶再由青江牢牢地关紧。
审神者原本正在缝衣,他收好针线,挪了两个坐垫让他们坐下。见两人笑得诡异也不疑有他,还真以为他俩是来与他闲聊的。
「主公,其实青江有件事想拜托你。」
「呃?噢,我的确有事情想请主公帮忙。」
缺少排练而临时发挥的台词让青江先是一愣,才急忙应和道。
「我相信无论是什麽事情,主上都会义不容辞地帮忙对吧?毕竟我们所有人都心连着心啊。」
「哈哈。如果是我能力所及的话。」
审神者被他夸张的言词逗得笑出声。
「这忙可只有主公帮得上。事情是这样的,青江他啊,活了这麽大岁数却从没献出初吻呢。」
「没错......等等,啥?」
审神者的笑脸僵住了。青江的脸更僵。虽然他身为刀的附丧神,原本就不需涉入人世间的爱恋,更别说亲吻某个人了。可是为什麽他有种被瞧不起的感觉呢?
「这种事,为什麽需要我帮忙呢?」
审神者眼神开始飘移,谈论这种羞涩的话题时,他总是双眼游移。
「这是自然,除了主公,这本丸里有哪个人能夺走青江的初吻呢?总不可能是我呀。」
其实这话也有一番道理。要他青江和鹤丸亲吻,他宁愿切腹。
「我知道你一定会帮忙的,主公,你那麽疼我们,是吧?」
鹤丸到他身後推了一把。审神者原本是跪坐的姿势,被他这麽一推,随即跌到青江身上。青江和审神者抱在一块,表情同样迟疑,眼里写满了问号。
「来,亲吧!」
那充满阴谋的笑容令主公不寒而栗,他现在才发现好像哪儿不对劲,不过似乎来不及了。
早死早超生,有句话是这麽说的。脑袋转了一会,他伸手抓住青江的衣领,冷不防亲了上去,柔软如蜻蜓点水般,浅浅地印在唇上。
青江发愣的任由他亲,眼角馀光瞥见鹤丸向他打手势。虽然只是两唇相触,他仍有些陶醉,
手怔怔地摸上审神者两只细致的手腕,略施力道而轻巧的捏住。
「啊,不错呢。」
待主公抽离,他才意味深长地轻声道。
「主公,接下来请你听听我的请求。」
鹤丸的手搭上审神者的腰。他的笑容是闪亮的,像镶在夜空里的星光,尽管青江认为那是邪恶的星光,但现在已经无法脱身了,那种邪恶是与他同罪的邪恶。
看着审神者茫然困惑的表情,他和鹤丸一块在心里读秒。
数到三就放倒──
「能当我新买玩具的试验对象吗?」
「什麽玩具......哇!」
翌日清晨,鹤丸和青江齐肩步向浴场,准备进行晨间梳洗。
「如果你还用那发带绑头发,那就太变态了。」
面对鹤丸的揶揄,青江显然不以为意,拨着散乱的长发打呵欠,把发圈绕在指上甩着玩。
两人才走没多久,就看见号称本丸瞪人不偿命丶杀气腾腾的加州清光,双手环胸挡在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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