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练习没关系吗。
你不也是一样。
仙道睁开眼,突然说了句话,我感觉有点奇怪,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心神不宁。
流川不以为意,输了就输了。
不是因为那个。
什么?
明天会是我们最后一次比赛吗?
……
流川翻了个身背对仙道,他怕白痴会传染。
你是笨蛋吗。
啊?
我会一直打球,流川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只要有时间,想打球随时都可以,干嘛搞得像诀别最后一场。
……
怎么?
仙道笑笑摇摇头。
说的也是。
第9章九
九
流川在去仙道家之前就看了录像带,这是他去找仙道打球的前因。
他其实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看完比赛,所谓知道陵南的实力听起来反而像是自嘲,当然,这种后悔只有一点点,流川是这么坚持的。
而除了打球,多少还有些慰问的想法,陵南的比赛让他想起了和海南对抗时的湘北,鱼住冲动之下造成的被迫退场,给球队带来的影响就像当时赤木受伤不得不暂时停止参赛,那时候的自己为了拉回比分,疲累得无法打完下半场,而仙道在失去鱼住和福田的困境里一个人带领球队支撑到了最后,甚至挺进了加时赛,那种来自精神的压力远比身体透支来得疲累。
比赛结果流川并不关心,这一仗本身无论胜负就注定会是个传奇,他视线所及的地方都是仙道走过的痕迹,这是流川第一次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不需要靠分数来证明,就能够让他一次又一次心服口服。
你问流川为什么,他也不会告诉你。
仙道已经很多年没睡过午觉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天都黑了,这一觉舒坦,都没哪儿不舒服。
仙道打着哈欠一翻身,一愣,他看见了流川的屁股。
原来枕头是流川的腰侧,难怪舒坦。
这一发现仙道又不想起来了,反正流川也没醒,索性再睡会,刚躺下大门忽然就开了,吓了他一跳。
仙道妈妈一开灯也吓了一跳,怎么乌漆麻黑地睡厅里呢两个人?
彰?怎么睡在这里了,还有这是?
仙道揉着眼睛爬起来,妈?你不是打电话说明天才回来。
想回来就回来啦干嘛一定非明天不可呢。
仙道一想也是,赶紧把流川叫起来,流川浑浑噩噩给他拉坐起来,神志混乱,就要发脾气。
这是我母亲。
流川立马清醒了一些,乖乖点头问了个好,就是有些不痛快,脸鼓得像个包子。
你是彰的同学吗?
流川摇摇头。
仙道说,他是我的朋友,就是那个叫流川枫的。
仙道妈妈有些意外,问流川,你是篮球队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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