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我哥跟宇智波鼬关系比跟我好……我也很想知道。
我只在爸爸还活着的时候与他说上过几句话,爸爸死后我就只远远地在族里看到过他几次,我没有打招呼,他好像也没看见我,来去匆匆。倒是他那些神话,那些被族人们津津乐道的“瞬身止水”的事迹,让我听得耳根子起茧。
偶尔也会被人在后面说“那不是止水的堂弟……还是表弟来着的?”,我面上当做没听见,呆在后院练习手里剑和写轮眼的时间却越来越多。
我自然是开了眼的,应该是在五六岁的时候,还没进忍者学校——因为我记得那时候我爸还活着,我好像就是被他打了一顿才开的眼。
这时候我忽然被老师点了名,我挠挠头瞥了一眼黑板把答案解出来,一错眼,我好像看见了有乌鸦从窗外飞过。
什么啊,这种不吉利的鸟。
从清早开始就萦绕于心头的慌乱,始终得不到安定。
然后就下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中篇,争取能写到3W吧。
☆、第二章
我喜欢坐在第二排那个女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犬冢家的长女,性格开朗成绩也不错,虽然最令人遗憾的一点是她也爱慕宇智波鼬,但我已经看开了。
整个忍者学校都找不出个不喜欢宇智波鼬的,哪怕是学姐也一样。
趁着下课我和犬冢花身边的人换了坐,还没等我说出中午一起吃饭的邀请,她就兴冲冲地跟着朋友冲出了教室。
想也知道,肯定又是去宇智波鼬的教室了。
打好的腹稿全部烂死在肚子里,我慢悠悠地跟着出了教室往训练场走,果不其然看见宇智波鼬他们班在上实践课,外边围了一圈女生。我一眼就看见了犬冢花,她一脸凝重,比她自己投手里剑时还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这种距离的定点投掷连我都能闭着眼全中,更何况是有止水教导的宇智波鼬。
我不耐烦地想,却在下一刻听见人群一片哗然:宇智波鼬脱靶了。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与我有相同姓氏的同级生就擦肩而过。我和他有了一瞬间的视线相对。我没有能从别人眼神里读出情绪的能力,但也许是我们身体里相连的血脉作祟,那一刻我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面对着什么却无能为力的气恼。
待到下午,宇智波鼬申请了毕业考试的消息就在学校里传开了。
我咬紧了嘴唇,心中越来越恼恨。为什么他要这时候毕业?是嫌自己风头不够盛?还是想去追逐止水的脚步?
我几乎要气愤起为什么三战已经结束了,要不然宇智波鼬一毕业直接上战场,多好,贼刺激。
我没觉得自己的念头很恶毒,反正他是族长的儿子,又名声在外,就算上了战场也没那么容易死。
毕业考试不仅限于笔试,实战是最重要的部分。就我所知道的,是在与考官实战中熟练运用三身术,并且用出至少两种忍术。
老师敲了好几次黑板才让底下的学生们安静下来,我也没有听课的心思,好胜心和妈妈微笑的脸在脑子里轮流占据上风。从目前的实力上而言,我不觉得自己比宇智波鼬差,最主要的是我至今还没听说宇智波鼬有开眼的传闻——虽然可能像我一样同样隐瞒了已经开眼的事实,但只要他一天是族长的儿子,就不可能连这种大事都一点风声不透。
毕竟,六岁开眼啊,这已经是不仅仅是一句“族长的儿子”就能解决的事了。
之后我跟着去向老师了解了一下申请毕业考试的要求,结果头一项就把我打回来了。
——需要家长的同意。
天哪,这是什么年代,毕业还需要家长同意?战争时期绝对没这个要求。
用脚后跟想我都知道妈妈绝对不会同意的,战争已经结束,任务却得继续接,各方面都会出现人力短缺的现象,简直是下忍当中忍用,中忍当上忍用。难怪今早妈妈也穿上了制服,恐怕也是被征调去做任务了。
宇智波鼬这么急着毕业,莫非也是因为这个……?
即使毕业申请提交且被通过了,宇智波鼬也仍然要上完这一年的课。我幸灾乐祸地想,从老师办公室退了出来,一回头就看见我心中所想的对象正朝这里走过来。
恐怕是来找老师商量考试时间的,我脚跟一转,视线在他身上停也没停留,都已经走过去了,我听见他的声音。
“我记得你。”
这语气,不知道的以为我跟他有仇呢。我停下脚步,在开口之前回忆了一遍,在今天之前我跟他没有过任何语言交流,他从哪里知道的我?总不会是因为我们俩是这一届里唯二的宇智波这种理由。
可能是我有色眼镜戴得太久,我老是觉得宇智波鼬这人就该是高高在上,一副你们都是愚蠢的凡人的样子,压根不会记住除了父母亲友以外的其他人的名字和长相,然后娶到族里最好看的姑娘,当一辈子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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