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鹫也很没精神,它无力地站在白清迩的肩头上,开始思考起了自己的人、呃……鸟生价值。
“你这是怎么了,难得起得老早,怎么这么没精神?”
实在是看不下去白清迩这没精打采的样子,仇翊然勾上了白清迩的肩膀,只见白清迩一脸杏雨梨花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极了。可惜他不是女的,勾不起仇翊然的怜香惜玉的心情。
“师兄,你说……我值几个钱?”
“噗!”
“咳咳!”
“……”
“师兄你是怎么了?你不会是惹什么祸了吧?”席椋关心地道,只见他眼睛里满是紧张。
“……是祸惹上我啊,师弟!”白清迩心中哭喊道。
“呃,咳咳,那个啥。”仇翊然想了想,然后心情沉重地拍了拍白清迩的肩膀,“不是师兄我打击你啊,就你这年纪,去当娈童有些老了。再说了,就你这不上不下的长相想要去和那些小倌啥的比,说真的,有点寒碜。”
这话听得樊物秋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清迩注意到前面听到他们谈话的几个师兄弟都在暗自偷笑。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找你们这些不懂欣赏的人谈心是我错了。”
白清迩摆了摆手,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再看看白灵鹫那沮丧的样子,白清迩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还没白灵鹫委屈呢。
怎么说白灵鹫可是未经本人、本鸟同意就被卫无恙转让给了这么一个没一点本事的自己,最委屈的貌似还是白灵鹫。
一当白清迩发现了有给自己垫底的对象的时候,适才心中的怨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总算是来点精神了,他同情地给予了白灵鹫一个眼神,白灵鹫的心情愈发郁闷了。
忽然间,白清迩注意到了走在最前头的某个人也是有些没精打采,看着疲惫万分。
白清迩见状,禁不住内心那只好奇小猫咪的搔挠,他连忙戳了戳樊物秋偷偷问道:“喂,怎么今日谷师兄看着好像没什么精神?”
“哦,对了,你今早上不在都没听说这事儿啊。听说,昨晚上谷师兄他们房间床铺是按照辈分来分的,结果辈分最大的谷师兄和俞师兄两个人睡一张床。”
“按辈分?我还以为是俞师兄和其中一位师弟睡一张床,另一位师弟打地铺,而谷师兄和邹师弟睡一张床呢。”
“怎么会。”听到了点话头,仇翊然笑着接过了嘴,他压低了声音对着白清迩说道,“早上听邹师弟说啊,这按辈分分床的想法还是北苑那俩师弟提出来的呢。一开始谷师兄他们也没多想,还以为是为了公平呢,结果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俩师弟情愿打地铺也不肯跟俞师兄睡一张床的原因,原来是因为俞师兄睡相实在太差,他们又不好明说,只好这样取坑谷师兄了,哈哈哈。”
“真的假的!?那个爱装模作样的俞师兄居然睡相差!?”
“岂止是差啊,听说今早上醒来的时候,俞师兄跟只章鱼似的趴在谷师兄身上还怎么叫都醒不过来,偏偏谷师兄还睡在了里侧,起都起不来,差点没折腾死谷师兄。”
听到了白清迩他们在说的话南苑的苏静峦忍不住回头插嘴,这消息实在意外,白清迩忍着笑忍得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那俞师兄本人难道都不知道这事儿?”
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按白清迩的猜想,想来俞逸煊八成是要没脸见人了。
樊物秋撇了撇嘴嘲道:“哪里啊。说是谷师兄废了好大力气才起了床的。至于俞师兄,他是一直等到我们吃完了早膳才梳洗好下楼的呢。睡那么熟,哪可能知道。”
再看一眼前头那似乎一点自觉都没有还在装模作样的俞逸煊以及最前头那被榨干了精力的谷子沐,白清迩暗自偷笑得浑身都在打颤。
就在这时,樊物秋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在白清迩耳畔问道:“对了,昨晚上你上哪里去了?”
“啊?呃……怎、怎么了?”
白清迩有些心虚。
“我昨晚半夜醒过来你不在。你虽说你是起得早,可你应该是到早上都没回来吧?到底是去哪里了?”
结果瞒天瞒地没瞒住樊物秋。
白清迩总不可能说昨晚上自个儿陪着魔头老爷睡觉吧?
“呃……也没去哪里,就是……床太挤,你知道的,我哪里睡得那么不舒坦的。我睡不着就出去溜达了一圈,谁知道回来就到早上了。没事儿的,你不用担心的!哈哈……”
白清迩说得是真的心虚,他虚笑了两声,偷偷地看了一眼樊物秋的侧脸,樊物秋似乎并不怎么相信他,可还好他也没再多问,白清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
又行了一天的路,白清迩他们来到的这个距离寻水镇极近的小镇子远没有前面的村镇来得热闹,人也是极少。
这个点本该是开始摆摊弄夜市的时候了,可偏偏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着,甚至没两家店是开着营业的,好好的一个小镇如此看着倒像是个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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