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很危险,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样子好了,明天好不好?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大概是之前我寄给他的住院费吧。
“明天我要准备新的工作……”
“听说你要去右月不动产帮忙。”他已经知道了。“那后天可以吗?”
看他这个样子,不和他应酬一下的话,他一定会纠缠到底的。
没办法,只好答应后天晚上和他见个面。说完后,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当我挂电话后,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了,这次是真澄打来的。
“明天我就会到达羽田机场了。我在骨董店帮哥哥买了一个很棒的礼物喔。”他听起来很愉快。
“很棒的礼物?”
“对啊。那是以前在妓院为了处罚逃跑被捉回来的妓女所用的器具,真的很棒喔。它的外形像木马一样,名字也很棒,叫做‘妓女杀手’——当然不是真的要把妓女杀死,听说即使是经验老到的妓女坐上去,也会发出处女般的叫声……很想让哥哥也试试看,于是就买了下来。这两三天快递就会寄到你那里了,你愉快地等待吧。”真澄一说完,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当天下午四点左右,管理员通知我有硫球寄来的包裹。我很狼狈地去领这个包里密不通风的包里,也不要管理员帮忙拿,就拖着这个笨重的行李逃走了。
我又好奇又害怕地打开包裹。
我不禁叫了出来。
这个东西像是小孩子骑的木马,下方是跷跷板的形状,马背的正中间有一个像阳具似的东西突出来,整支阳具黑得发亮,是吸收了大量淫水的最佳证明。
我连忙将木马放回箱中,将原本的包装纸胡乱地包回去。
我突然觉得口很渴,便到冰箱拿出冰得凉凉的罐装啤酒。
我一口气将整罐啤酒喝完,但是情绪还是无法稳定下来,于是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疲惫、怠惰的表情。镜中人的眼眶流出了眼泪。
有一股疼痛的感觉发自身体的内部、深处。痛得令人想哭。
早上九点,门铃响了起来,过了不久,右月征治就走了进来。
“你还在睡吗?没关系,我也是很忙,只有这个时间有空。”右月征治说着就动手松一松领带。
我慌忙地往浴室的方向逃去。因为只有浴室有门锁。
“喂!我没有要洗澡啊。”
在我叫出声音之前,他的身体就靠了过来,把他的唇塞到我的唇上。
我虽然奋力挣扎,却完全不敌。
当我乖乖地让他吻时,他就把力量放松了。
我于是趁隙从右月征治的身体下方溜了出去,成功地逃到浴室。
我立刻把浴室的门锁上。
“怎么了?快点出来。还是想让我把你拖出来?你自己出来和被拖出来之后的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喔。”他在威胁我。
“请你回去……”我想这句话对他是不会发生任何作用的。
“难道你是想为皓一他们守贞吗?还是……”我听到一声撞到东西的声音,右月征治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因为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反而感到很不安。
好像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后,我听到他说:“原来你有这样的嗜好啊?”
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昨天打开真澄寄来的木马来看之后,就把它放在浴室前面。他一定是看到了那个东西。
“我知道了!我们就来用这个东西吧。”
“不是这样的。那是真澄昨天未经同意自己寄来的。”但是,他和真澄一样,是不会听我的解释的。
“这么说来,你还未用过罗?”
“这是当然的!”我不希望让他产生任何不当的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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