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侵犯的样子啊!”
说着,宗左卫门将拇指往前抵住、突地刺进还未润滑过的花蕾。
“呜”
看着弁天的下肢因为疼痛而挣扎,宗左卫门的手指依然毫不留情的穿刺进入,完全不顾弁天的求饶,深深挖搅过内部便退出。
“现在这是给你这被舔过,双臀便不由自主摆动的惩罚。”宗左卫门说完,立身站了起来。
会被侵犯吧,弁天害怕地颤抖着,宗左卫门却从他的背后退开,走向茶室门口,从来到的多歧手上拿过药箱和酒膳。
回到还不明白将会受到如何对待的白嫩双丘前,宗左卫门打开放置在药箱内的丁香油,滴了一滴。
冷冷的油触,在已变得极端敏感的部分上痛苦地扩散,弁天知道从西洋引进的器具将会随后插人,跪屈在床榻上的膝头喀哒喀哒地打颤起来。
“饶了我吧,别那样对我”冲出口的哀求话语颤抖地几不成声。
果然,药箱内的双叶嘴形被拿了出来,涂抹上层层的了香油,抵人花蕾内。
贯穿柔软的花襞,闪着饨光的金属渐渐没入其中。
“饶饶了我吧!”
被嵌入的双叶嘴形器具左右撑开,弁天忍受不住地不断挣扎扭动。
相较起被撑展开的屈辱,肉体的疼痛还要更甚他哀求着。
“今天不论你怎么哭喊也不行。”
宗左卫门阴沉地说着,调节插进的器具,更加撑入拉开。
狭窄的内襞被挖掘,令弁天吓得忍不住哭喊:
“不、不不要,不要、扯裂我”
他嘴里哭嚷地求着。
但是并没有获得宽恕,花蕾被撑开绽放到极限,柘榴色的妖媚的蜿蜒波道被迫显露出来。
宗左卫门更将‘青媚’溶入准备好的酒内,拿笔尖浓浓的沾上.送人肉襞内。
“呜呜”笔尖才一碰触到,弁天便忍不住自喉咙中溢出呻吟。
宗左卫门在敏感的肉襞内,大量地涂抹上‘青媚’。
“不不要啊”
弁天的快感不断间歇性的发作,他的呻吟已近乎惨叫了。
“瞧瞧。”即使如此仍得不到宽恕,宗左卫门掀开一只碗的碗盖,让他看见在理头跃动的十数条泥鳅。
弁天瞪大了眼眸。
即刻地,他拼命地摇头求饶。
“饶了我别这样,饶了我吧。”
打从心底的惊慌,弁天完全抛开自尊地乞求,知道哀求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之后,便在床榻上爬动身体想要逃开。
然而,很快地,他被捉住,又拖回原处,因媚药已呈麻痹的肉筒整个暴露在灯火下。
“嘴里说不要,这边的嘴可是想吃的很不是吗”
宗左卫门在无路可逃的莹白玉体之前,拿起筷子夹起一尾泥鳅。
泥鳅拼命地胡扭乱动、几乎要挣溜出筷子的钳制,宗左卫门在泥鳅还来不及逃走前,便将它送进妖艳绽放的花房中。
从未有过的凄厉惨叫,从弁天的嘴里进裂出来,此时宗左卫门又夹起第二尾。
“唔唔”
这一次身体内部实实在在传来战栗,弁天的体液喷湿了床榻。
“真可爱,这样就忍不住了么?”
才因内部的刺激高潮解放的弁天,又因为持续进人的蠕动生物,下肢再次兴奋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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