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良好的赵新义身前裹满纱布,一见韦博便道:“大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嘛?”
韦博望着赵新义直摇头:“老弟,你做事也别太拼了。”眼珠一转,附到赵新义耳边低声道,“你这怕不是意外这么简单吧。”
赵新义苦笑,将那晚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韦博皱紧了眉头,一旁的赵如珍恨恨地对那两个伤了自己爹爹的女人骂个不停,韦博沉声道:“这事,怕没这么简单,你以后得自己多留个心眼,这幕后黑手不是一般人啊。”
赵新义也知此事绝不单纯,但也想不出到底会是谁这么想要他的命,思索良久,说:“大哥,你能帮我查查A石化集团的背景吗?我总觉得九天玄女还不至有这样的能力,听訞虽无高深的法力,但也不至被九天玄女擒住,她身上的随身配饰绝无可能落到九天玄女手中。”
“听訞有物件现世?”韦博惊讶道。
赵新义让赵如珍将他之前穿的外套找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那条兽骨项链:“他们就是借此让林美娟身上出现听訞的气息的,这是我亲手雕刻送于听訞的定情之物,若无意外,听訞绝不会让此物离身……”
“你的意思……”韦博骇然望着赵新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赵如珍抢道:“我娘才不会这么轻易出事呢,这东西一定是他们从我娘身边偷来的!”
赵新义也道:“我倒不认为听訞会有性命之危,只是这东西的出处实在可疑……”
韦博皱眉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帮你查询的。”
赵新义的伤势奇迹般的快速恢复,一星期后便出院回家休养,奇怪的是这一周里,黄天赐在送他到医院后离开,就再未到院探望过他,就连周硕也只来了一次,关于工作通告的事情仅通过电话交行,韦博、祝融等人也只在他醒来的那天出现过一次,至于风后等人就连见也没见过。
虽然赵新义并不在乎这些人对他的关心程度,不过还是忍不住感叹世态炎凉,还好自己的乖女儿一直陪在身旁,这让他心头大慰。
朱方东帮忙办为出院手续,陶铁提了行李,肩上找着赵如珍陪赵新义出院回家。
赵新义走到门口,忍不住又给周硕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犹豫了一会儿,走到窗前伸头朝楼了张望,赵如珍忍不住催促:“爹爹,快走啦,我好想回家哦医院的药水味真的好臭”
朱方东像是看穿了赵新义的担忧,到他身旁低声说:“我已经看过了,下面没有记者和狗仔,黄天赐对你所在医院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意料之外
医院外果然没有媒体,甚至连粉丝也没有,赵新义在车上有些感激黄天赐,心想,朋友们不来看望,可能是担心自己住院的地方被暴露,原本还有些憋屈的心情也就坦然了。
又给韦博和周硕挂了电话,哪知还是没人接听,再打黄天赐的,依旧是无人接听,赵新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皱着眉拔通孙寅的电话,好一会儿才被人接起,传来孙寅的声音:“谁?”
“是我,赵新义。”赵新义说。
“哦,我现在在开紧急会议,晚些我再打给你。”孙寅说完,也不等赵新义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赵新义看着手中的电话满心疑惑,自己也不过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这世界是怎么了?不是不接电话,就是说两句就挂,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多余了?
朱方东开着车,回头看了赵新义一眼,说:“主公,这几天大家没来看你,主要因为都有些事在忙。”
“哦?”赵新义睨着他,“平时他们不也很忙嘛,这会儿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吗,忙得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朱方东不自然地笑了两声,赵如珍趴到赵新义膝上,撒娇说:“爹爹,有我陪你啦,你就别不开心了”
坐在副驾的陶铁回过头来接道:“主公,还有我呢!”
望着撒娇的女儿,赵新义溺爱地摸摸她的头:“是啊,有你们陪着我,我就该知足了。”
回到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已经下午六点多,可能是在医院呆太久的关系,回到家后感觉舒服很多,疲惫感便袭了上来,吃过朱东方烹饪的食物,赵新义连连打了几个哈欠,赵如珍关心地问:“爹爹,你很累吗?那你去休息吧,我陪你!”扑到赵新义怀里像只树獭般挂在他身上。
赵新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这会儿看到赵如珍的笑脸,所有的烦恼也都抛诸脑后,抱着赵如珍交行了朱方东和陶铁两句,便回了卧房。
等到赵如珍睡着,赵新义才有时间整理这一天的思绪,惊觉说晚一些会打电话来的孙寅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忙拿了电话打过去,可是对方已关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身边所有亲密的人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到底是他们真的很忙,还是自己到了异度空间被隔离了?
也许真的很累,赵新义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便斜在床头睡着了……
早上醒来,头痛的赵新义被赵如珍拉着去玩电玩,朱方东七点一刻就送来了早餐,吃过早餐,赵新义总算精神了些,头脑也清醒过来,想到头一天的事,忍不住叫来朱方东:“你知道黄天赐最近在做什么吗?”
“这个……”朱方东迟疑地看了看赵新义,“他在追求九天玄女的下落,应该挺忙的。”
“说实话。”赵新义冷静地睨着朱方东道。
朱方东低下头去,干脆闭嘴不言。
赵新义看了他半晌,转头问一直立在沙发后面的陶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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