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她摩挲着我的手,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我喜欢听你粤语的鼻音。”
我承认我有口音不正,发音靠后,咬字又吞。不知道被师姐说过多少次不标准。
我接着唱,词都不知道乱没乱:“让我做只路过蜻蜓,留下能被怀念过程,虚耗着我这便宜生命。。。让你被爱是我光荣,无论谁在嫌我煽情,不笑纳也不必扫兴。。。”
声音太低,调不成调。
唱了一遍,她又让我唱一遍。
“嗯,唱了两遍,总要有点奖励吧?”我的手在她腰上开始有点不老实。
她只笑着不语。我的唇已经凑近了她的耳朵,其实一直在我唇边,只是刚才的气氛,我不便这样放肆。
“别。。。”她有些躲开我,又抓着我在她腰上不老实的手,低低的说:“不行,还会痛。”
“我轻一点。”我已经无法控制迫不及待。
“石茗,别。。。”她语气又轻又急。
她不知道这种语气和动作对我只会是火上浇油。
“又不那个。。。亲一下又怎么样。。。”我又点含混不行,今晚非霸王硬上弓不可。
“那个。。。你不是要奖励么。。。我给你个奖励,好吗?”
我微微冷静了点,问:“什么奖励?”
“嗯。。。你可以提一个问题,你感兴趣的,随便什么方面。”
我凑近她的耳边问:“随便什么方面?真的?”
“嗯。”
“那我想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当然挑最想知道的。
我以为她会想一下或是怎样,没想到她立刻答了:“味道。”
“味道?”我有点没明白过来:“什么味道。”
“说了只奖励一个问题。”
“唱两遍总要奖励两个么。什么味道?”
这次她想了一下,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给出的回答是我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你身上。。。有那种。。。类似我父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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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并不是长时间相拥的合适场所,就当我们已经沉静又困倦到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她轻声对我说:“去护士站拿张被子吧。”
对了,一会还有查房,不能当着护士的面这样抱着吧。我起身帮她掖好了被角,走到走廊中间的护士站,一出房间竟觉得有些冰冷的气息,刚才怀里拥着她的温度一下无法适应这种反差。
“922有陪护吗?”值班护士MM看我一眼:“你是家属?”
“哦。。。我是她朋友。”
值班护士MM看我一眼,其实手术之前我一次过来的时候已经和这位护士MM打过一次照面,她也没再多问,和搭班的同事用本地话低语了两句,看看墙上的挂钟说:“快查房了,一会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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