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也不知是麻痹了,还是如何,生理上已经习惯了杀人,连心也一起沈沦。
然而我还活著。
我坚信著,暗是对的。
暗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十五岁那年。
我被暗强暴了。
我真的变成暗的了,暗的奴隶,暗的玩物。
被暗用手指,用他的欲望,用一切能有的东西,狠狠的侵犯、蹂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直到22岁。
不用再杀人的那七年的时光里,不断地被拥抱被侵犯被鞭打被践踏被用来泄欲。
可是,暗爱的人并不是自己。
在高潮的时候,暗叫人的始终只有一个。
明明他的欲望还在自己的身体里,明明自己的身体里还用著他刚刚喷发的精液。
明明之前还用火热的体温拥抱著自己的人,在高潮的时候、在高潮之後、在之後的睡眠里,口里,反复念叨的只有一个名字。
让。
让。
让。
不断不断重复在自己耳朵里的,只有这个名字。
七年啊……
七年的噩梦,皆源自於这一个“让”字,这一个叫“让”的人。
怎麽能家哦他不恨?
然後,二十三岁那年。
暗被那个叫让的人杀死了。
死在自己的怀抱里。
然後,那个叫让的人被自己杀死了。
死在暗的怀抱里。
我离开了。
离开了这噩梦。
然而,我终究得不到解脱。
倒在垃圾堆里的时候,被一个叫杰尔的人救了。
他问我叫什麽名字。
小猫,他是这麽叫我的。
小猫?很有趣呢……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弟弟了。
弟弟?那是什麽?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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