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妆
我不愿意学戏。
迟家的老头说看中了我的根骨,于是我过去跟他说我没有根只有骨,如果他执意觉得我根骨很好,那只能断了他的根再让他仔细瞧瞧我的骨了。
迟家老头临危不惧,于是我绑了他女儿。
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半面因为这个,每日离开我的视线长达十二个小时二十五分。
半面身上开始有阿尔卑斯糖的味道,我不喜欢。
然后我每天用五瓶不同牌子沐浴露给她洗三个小时。
半面在往手臂上涂云南白药,我看出那是迟老头下的狠手。
于是我把迟老头的儿子又绑来,殴打了他一顿。
半面喜欢在梧桐树下唱歌。
应子镏问我副科选什么,我回复她,园艺农业。
应子镏连续一个星期脸都是黑的。
半面往那个经常偷懒的佣人碗底放死仓鼠。
我放了一只活的。
半面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喜欢的一切,她都被应子镏强迫着喜欢。
好在,我喜欢她。
半面离家出走了,我害怕得晚上睡不着。
之后我在她所有的衣服上都放下了五个以上的追踪器。
趁半面睡着的时候吻过她。
甜。
我不敢相信如半面那样的,居然会喜欢上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我。
那个所谓的应家少爷,实际上和我们有着细微血缘的表兄,但他似乎生来就高人一等,处处显露他的冷漠和平静,令人忍不住踩着他的胸膛撕下那作伪的面具。
我不待见他,也完全没有理由待见他,更不明白为什么半面会被他所迷惑。
这个打起来有点麻烦。
不过很好,应水卿目光短浅,不必理会。
父亲去世,跟我有什么关系。
半面看起来很伤心,也许是因为父亲更喜欢她一点。
半面和应水卿撕破脸后,以我的身份坐在宫家第一把交椅上,脸上带笑,目光冷如冰,下达了第一封战书。
我看着她,想,如果她想做宫妆,我也无所谓。
半面慢慢走向死路,那是应子镏给她定下的路。
我与应家彻底决裂。
我和半面分别了四年。
这辈子都是噩梦的四年。
半面越狱,我动用了全部力量去平复这个事情。
我看到她的时候,对她说,干得好。
半面从孟婆亭首席幕僚长一直坐到十殿阎罗仵官王之位。
不管她堕入几层地狱,都还是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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