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我们走。”何逸文拽着叶景宣的胳膊,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许薇心道,这娘炮看上去不仅没什么文化,连脑子都简单的很,这里是警局,想来硬的,还真以为自己三头六臂。他叶景宣怎么会看上这种肠子打结的货色。
“放肆!”局长怒拍桌子,“快点把孩子还给人家。”
叶景宣抹了抹汗,看着许薇甚是得意的眼神,恨不得将何逸文碎尸万段,本来他还有一丝胜算,现在就因为他的自作聪明,输的一败涂地。
阴暗的拘留所内,何逸文跪在地上,低声道,“叶总,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叶景宣抓着何逸文头发,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何逸文站起身,满脸的污垢,那一脚下去,竟然把鼻子都给踢歪了,叶景宣看着何逸文狰狞的脸,大惊失色地道:“你的鼻子……你居然整过容,贱人。”
何逸文有些费劲的摸了摸鼻子,“叶总,可以整回来的……等出去了,我马上整回来,好不好。”
叶景宣往后仰了仰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你这个骗子。”
何逸文抱着叶景宣的大腿,满目哀求地道:“叶总,你不是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接受我的么。”
叶景宣蹲下身,掐着何逸文的脖子,“我说让你去死,你去不去死啊。”叶景宣丢下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目空一切地道:“这是给你的分手费,以后有多远,滚多远。”
何逸文忙不迭的把支票揽在怀里,平日里的甜言蜜语,是基于他的美貌,现在,他的模样透出了破绽,自然不胜从前。
何逸文突然扑过来抱住叶景宣,叶景宣猛地反应过来,却发现身后的那人,力量大的惊人,而后,就是一个过肩摔。
“你……居然……”叶景宣指着何逸文,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里。
一贯柔弱,娇气的何逸文,居然会有如此身手,把他吓得个够呛。
“老子在那里刀口上舔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打酱油呢。”何逸文伸手在叶景宣下巴上轻轻勾了两下,“你不要我,我还嫌你没那个能耐呢。”
铁栏外边,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来保释的人来的很快。
何逸文转过头,看了眼叶景宣,感激地道:“谢谢你的分手费。”
叶景宣咬了咬牙,每天睡在自己枕边的人,到底骗了他多少,他说他家里只有一个嗜赌如命的母亲,欠了一屁股赌债,所以才会答应做自己的身下受。引狼入室之余,他还付诸了真情。
从警局出来,叶斓天直接堵在了叶景宣的身前,揪着他的衣领,面色不善的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做,叶家到底哪里亏欠了你。”
叶景宣抡开叶斓天的手,皱了皱眉,冷冷地道:“哪都欠了,你妈欠了我一条人命,什么时候才能还。”
叶斓天想起了七年前的海上,觥筹交错,海风冷冷的吹着,这一晚让叶斓天历久弥新,原因很简单,他亲眼看见叶景宣的生母陆氏,为了让他认祖归宗,而上演的一场苦肉戏,结果,陆氏的脚一滑,尸沉海底,一场阴谋,变成了命案,而不知实情的叶景宣把矛头,全都转向叶斓天的生母梁氏。就是她的冷酷无情,才会把自己的母亲逼上绝路。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那是一场误会,阿姨是因为失足才掉下去的,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耿耿于怀。”叶斓天摇着叶景宣的肩膀,唤道。
叶景宣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们说再多,也掩盖这个事实。”推开叶斓天,“你们给我等着。”
叶斓天伸出一个拳头,朝叶景宣脸上挥去,被他一把攥在手心。
叶景宣冷不防的用膝盖骨在他肚子上抡了一脚,叶斓天疼的蹲在地上,眼睛充血,面目狰狞。
“怎么,还想打我吗,从小到大,我顶着私生子的光环,被你们欺负了那么久,还想变本加厉?”叶景宣嗤笑了声,“哥,我是把她给睡了,只要是属于你的东西,我都爱抢,这本来就是你欠我的。”
叶斓天直起腰,淡淡地道:“做梦。”
一辆卡车飞奔了过来,叶景宣往叶斓天身边凑了过来,眼神中划过一丝阴狠,道:“哥,一路走好。”
叶斓天为这一句莫名的话深表纳闷,而后,他看到向自己逼近的卡车,转过头,还来不及看叶景宣歹毒的面目,一双强有力的手正在把自己推向死亡的边缘。千钧一发,叶斓天才晃过神,他对自己的恨,已经明目张胆到可以对他狠下杀机。四周到处都是摄像头,这样做,无疑是玉石俱焚。
卡车一个急刹车,把叶斓天撞到半米开外,叶斓天翻滚着躯体,腿上一阵生疼。
卡车上下来个高大的男子,破口骂道,“没长眼啊!”
叶景宣嘴角抽了抽,转身离去,暗想着,那个混蛋还真是命大,居然撞不死,为什么好运气全发生在他的身上,老天实在不公啊!
叶斓天被送往了医院,轻微脑震荡加上腿部骨折,基于陆氏的死他母亲也有点责任,再加上叶斓天的老父亲对这个私生子心存愧疚,叶斓天没有节外生枝,只不过,这一笔帐,他会记在心上。他会永远那个不顾手足,心狠手辣的禽兽。
韩珉宇得知叶斓天出车祸的消息,胆颤之余,多了一丝欣慰,上一世的叶斓天死于非命,这一世或许也难逃劫难,这般九死一生,还能活下来,简直是上苍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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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许薇
楚伊阳干巴巴的看着韩珉宇,神神秘秘的问,“我听说,叶斓天让车给撞了,还是他亲弟弟下的手。”
韩珉宇耸了耸肩,深以为意地道:“你的消息有可信度么,这屎盆子可不能乱往人家身上扣啊,说不准你还冤枉了人家,小心人家找上门来报复你。”
楚伊阳一副你见识短的面目,道,“这世道一向人心险恶,叶家的两位少爷,向来窝里内斗的厉害,你做了他助理那么久,难道他没告诉你么。”楚伊阳轻蔑地道:“看来他还是对你有所提防,要不然怎么连这些都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