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徐青。”
“好,楚凌,徐青,我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们两个。”贺正之轻轻柔柔的笑着,半点都听不出是在命令,一点官架子都没有。
“大人说的这什么话,皇上让我们紧随大人,为的就是帮大人办事。”徐青回道。
他们对贺正之的印象都不错,之前就知晓贺正之目前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以为再怎么样,都会有些恃宠骄纵,没料竟是如此平和近人。
相对于徐青,楚凌更加沉稳一些,他问,“不知大人想要属下与徐青办何事?”
“这云州土官相互厮杀,其中的来龙去脉,你们两人去调查一番,得了消息,就回来禀报。”贺正之这算是真正着手办此事了。
他刚入云州之时,半点都没有提及此事,而是先找了个客舍落脚。本来众人皆是以为,他要休息一日,第二日才着手办此事。
没想到,刚在客舍安顿下来,却是私下吩咐他们二人调查此事。
“怎么?之前那名监察御史所写的奏折上,来龙去脉不应一清二楚么。”楚凌有些不解贺正之的用意。
贺正之却是一笑,“别人口中的事,怎么能尽信呢?地方官员,总会隐瞒一些事情不上报,若不调查清楚,单凭一面之词,误伤了人可怎么办?”
楚凌与徐青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下,随后才朝贺正之抱拳,“是,属下知晓了。”
他们二人正想转身离去,贺正之却是补了一句,“对了,这事,你们暗中查访,莫要让旁人知晓了。”
“是。”两人又是应了一声,才缓缓走出贺正之的房间。
经过这么长时日的舟车劳顿,贺正之的确有些精神不济,吩咐了事情之后,他倒也是早早入睡。
他将暗中查访一事交由楚凌与徐青,自己平日就窝在这客舍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
随行的那两名官员也不知他到底卖的什么关子,竟是这么些时日,都没有任何动作,几乎都要以为,这贺正之忘了来云州的目的。
之前就听闻,这云州之事若是再下去,很有可能会酿成大祸。可这贺正之哪里有半点着急的样子?
所以,傅员外郎终究是看不下去,轻敲了贺正之的房门。
“进来。”贺正之的声音宛若溪水叮咚,轻轻缓缓的从房里传了出来。
傅员外郎推开门走了进去,先是行了一礼之后,直白的问道,“贺大人,您如此待在客舍里,要怎么能解决云州之事呢?若是酿成大祸,我等要如何向皇上禀报?”
贺正之似乎早就料到这傅员外郎是来说这事的,便是弯眉一笑,“傅员外郎不必担心,刚入云州之时,我发觉事情并未有折子上所言那般严重,想必是有人夸大其词。”
“下官不解,请大人明示。”傅员外郎又是道。
“若是官员想要邀宠,必会将小事说成大事,或者无中生有。刚入云州之时,我看云州平静无奇,折子上道赵栾与赵启云起兵相互仇杀,可来这云州些许日子,也不曾见这等事。所以,我想这事理应是说得严重了些。”贺正之解释道。
傅员外郎这时才明白,“大人所言,是道之前那监察御史欺瞒朝廷么?”
“这事暂且不能下定论,还需多观察些时日。之前朝廷曾出兵征讨过,想必这段时日,这赵栾、赵启云二人还不敢妄动。”贺正之轻声笑道。
傅员外郎理解了贺正之的用意,便是施施然的退下了。
说来那楚凌与徐青二人,暗中调查了这么些时日,却是半点消息全无,也不知是否发生了何事耽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凤鹰
正当贺正之想派人去寻楚凌与徐青二人之时,这二人正巧回来了。
“大人。”楚凌和徐青朝贺正之行了一礼,贺正之见他们安然无恙,倒也放心不少,“你们可有查到消息?”
徐青和楚凌对视了一眼,楚凌才回道,“查到了。属下与徐青四处走访,打探到消息,说赵栾因为奸人挑拨,才与赵启云起了争执,进而伤了赵启云。赵启云怀恨在心,便起兵报仇。”
果然如贺正之所想,与奏折上所言有出入。他沉吟半晌,又是道,“那朝廷既然派兵征讨,赵栾为何拒捕?”
“这事属下查访之时,听闻之前的监察御史偏袒赵启云,因此赵栾生怕自己中了奸计,才违抗朝廷。”徐青回道。
贺正之又是思索了一会,才问道,“那可知晓如今赵栾与赵启云在何处?”
楚凌道,“赵启云在城中,至于赵栾,只是听闻他似乎藏在城外的山林之中。”
“原来如此,赵栾是因为赵启云在城中,前监察御史又偏袒赵启云,唯恐被人设计陷害,才违抗朝廷抓捕是么。”贺正之也算是稍稍理清了些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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