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得寸进尺,贺正之并未有任何怨言,说来也心甘情愿。
这将药喂完,苏长策却是将在外头候着的张福来唤了进来。
张福来立即走了进来,见苏长策将药喝了,心中放心不少,便是上前收拾了一番,将贺正之手中的药碗接了过来。
“张福来,你退下之时将门掩上,没有朕的命令,不见任何人。”苏长策这话一落,张福来急忙应声。
待到张福来退下,正要将门掩上之时,苏长策又是道了,“还有,朕你离御书房五丈之外,决不可靠近一步。”
虽说这要求有些奇怪,但张福来又怎么敢多问,只好应了一声,将门掩上了。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贺正之似乎也不解苏长策的意图,不禁问道。
苏长策却是笑了,将贺正之揽在怀里,“朕既然乖乖喝药,自然要向贺卿你讨些赏赐。”说罢,就覆上了贺正之温软的薄唇。
待到好不容易有喘气的机会,贺正之立即问道,“皇上不是道怕传给臣么?”
“若真那样,便让太医院多熬一份,正巧就一起喝了。”苏长策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的解开贺正之的金玉带。
贺正之身上穿着的还是上朝的紫朝服,秀发梳得整齐绾上三梁冠,看上去透着些许凛冽的气质。
苏长策轻轻松松的就将三梁冠解了下来,秀发如墨,落了一身,又化作了柔如月华的气质。
眼前的人,也不是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容貌。旁人看来,也不过是个温文儒雅,清秀俊俏的人罢了。
但现在他眼里却是给这人占满了,哪里容得下他人?
贺正之对这等房中之事生涩得很,从在范阳那次苏长策便是知晓了,兴许在范阳那次之前,他就根本没碰过其他人。
御书房里暖和得很,就算是衣衫被人解开,也不觉得有半点冷意。
苏长策坐在椅子上,贺正之则是跨坐在他之上,如墨般泻下的秀发交缠着,显得格外旖旎暧昧。
贺正之对于自己在下并未有任何怨言,只是这手指没入难免会有些难堪。
初次之时倒还未觉得这般浓烈,如今这姿势却让他有些羞愧起来。
“怎么了?”苏长策异常的小心翼翼,总是会注意贺正之有何异样。见贺正之神情有些不对,不禁轻声关怀的问道。
“没什么。”话音一落,贺正之就凑近的苏长策,鲜少主动的落了一记在苏长策唇上。
苏长策回应他这举动,与他交缠起来。
待到前奏结束,苏长策没入进来之时,贺正之竟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禁喘着气,以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难耐。
苏长策知道不好受,便是想让他想舒服一些,却是让他呼吸越来越沉重。
“长策……我没事,你快些……”这一声喊出了苏长策的名讳。
当今皇上的名讳有几人敢叫?就连现如今的太后,都已然不敢这般直白的唤苏长策的名字了。
突然感觉到苏长策往上一送,太深入内部,就好似将被贯穿一般。
贺正之终究是没忍住,叫出声来。
他双手搂着苏长策,两人肌肤紧贴着,热度慢慢升了上来,竟是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只见他眼神蒙上了一片迷离,带着几分氤氲,闪耀得宛若粼粼水面一般好看。
“以后便这么唤我罢,我喜欢听。”苏长策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的眸上。
就算是外头的风雪,怕是都会被这万千的旖旎融了,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想了我两个小时--|||
啊啊啊啊啊,这次我多放了点盐
你们不许再说是清水煮白肉了┏(゜ω゜)=?
☆、流言蜚语
这过了几日,苏长策的病也并未见好。顺着贺正之的意,将药都喝了,却是不曾见到好转,反而似乎有加重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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