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站起身转过来,这不就是早上说她们走不出去的那人吗?
看着老人的眼睛,李殊文反而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们统共多少人?”老人缓缓开口。
“约摸四十多人。”
“从何而来?”
“从……”李殊文看看寂灵,心想这怎么回答,“从很远的地方,路过此地。”
“别出去了,兴许还能活个三年五载。”
“老人家,此话怎讲?”
老者不回答坐在桌侧,端盏喝茶不回答。
进了屋子寂灵就发现木灰味比之前更浓,可偷眼看屋内并没有点香燃木的地方,这味道从哪来的?
趁李殊文与老人对话的当儿,正四处看着,被旁边站着的小女孩狠狠瞪了一眼。
寂灵朝她不满的皱皱鼻子,正扭头的时候,眼角瞄见细微的红色光点一闪。再回头看见的不过是那副画,看上去除了一草一木栩栩如生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找不到那光点是从何而来。
那边老人对李殊文的问题避而不答,总之一句话,就是说从老辈传下来,就是这个村只能进不能出,其他一概不知。
突然老人站起来道:“行了!你们去吧,话我已经说完了,听不听由得你们。”
被小女孩赶出来门,寂灵道:“我刚才看见那画里好像闪光。”
“画里?画里会有什么?”李殊文注意力全在和老人的对话上,没有看见异常,“难道……”
“难道什么?”
“你想想我们是从哪来的?”
“壁画外面。那……我们晚上偷偷摸进去,把画弄出来看看?”
“这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消息,再做打算。”
等集合后才发现,寂灵和李殊文还算唯一有收获的一组,难为寂灵又没天没地自我吹嘘一番。
“现在虽然不确定寂灵你们的消息是否正确,也不能确定这副画是否一定与这件事有关,但是严歌和胡渣都不能和阿瞒他们取得联系,我们只有把死马当活马医,先把那副画偷到手再说。”
做完决定后,三哥继续说道:“晚上行动的人不用多,选几个手脚轻捷的人速战速决就行了。这样木子,小孟,”三哥开始点人:“李殊文,袁惜。”
“好,就你们四个,吃过晚饭后就准备一下,午夜跟我出发。留下的……”
“等!等会!”寂灵从坐着的地方扑出来,差点跌个狗啃泥,手脚同时着地:“我呢?”
“你们留下的也不能放松警惕,两人一班轮流守夜。”
“喂,可是我探听回来的消息,为什么晚上我不能参加行动?”寂灵恼火的说。
“你太急躁了。”
“我!我?”寂灵指着自己已经气歪的鼻子,自己再不靠谱还能比二白更不靠谱么!这是歧视,□□裸的歧视!
“好!我留下!”寂灵咬牙切齿的回答。
三哥点点头,“你们留下的都听胡渣的安排。”
结束讨论后,李殊文太了解寂灵的脾气,不放心的将她拉到一边,“你可别闹别扭啊,这点小任务你有什么好争抢的啊。”
“我才不争,我争什么啊,听从组织安排。”
看寂灵笑嘻嘻的样子,李殊文才稍稍放心,去为晚上的行动和三哥做准备。
“咄,想把我撇开,你们是在逗我吗?”寂灵冷笑着,趁着夜色,在早已静谧的村落中摸索。
嗒。
身后极轻微的踩碎枯叶声。
谁?寂灵警觉的闪身缩在最近的遮蔽物后,屏住呼吸朝后看去。
难道是趁乱溜出来被发现了?寂灵纳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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