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记得，蝙蝠侠那连面具都挡不住的愤怒。

说起来说生什么气啊，又没有人员死亡，金钱上的损失韦恩家这么有钱，再不济还有ST：“所以说，都是什么鬼嘛。”抬手扯了扯手腕上的链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囚P禁Py？哇塞真的好重P口，不过我喜欢！”

‘恶趣味，’Sis这般应承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难道我竟然跪地请求他陪我这么玩？哦，天哪，我竟然说出口了”链子不长，无法满足此刻雅各布想要捂脸的动作，不过他在不在乎，像是毛毛虫一样扭阿扭，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

‘一趟旅行，你病的跟严重了。’这般吐槽道。

“宝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吐槽爸爸呢。”笑弯了眼睛，“官方爸爸自己忘记了人设，那我的人设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啊”说着，来回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过说起来了，这里是哪里？”

‘瞭望塔。’

“毛线？”

‘瞭望塔，混蛋，我知道你听见了别给我装聋子！’Sis的声音猛然拔高，尖锐到雅各布整只耳朵都在嗡鸣，‘爆炸很酸爽对吧，怎么不炸烂你呢！知道我到底消耗了多少能量才把你拖回来的么，当我是不耗能的是吧！’

“我以为你所消耗的能源，是我的活细胞？”坐起身，“嘿，有没有觉得我现在的动作，很像是传说中坐在莲花上的活佛？”盘腿而坐，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然后比了个手势，“嗯，果然很像！”

‘把你F**KYOU的手势收起来。’无力吐槽。

“拒绝！”

……

“Sis，”沉默片刻，雅各布扭头看着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我好像，轻松了很多。”Sis并没有回答，但是雅各布知道她在等自己说下去，“我不知道，只是感觉这一觉醒来，很多我执着的东西，不在意了。”仰头看着监控，“是……发生了什么么？”

‘你睡了三年，’Sis避而不谈，‘这三年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

雅各布知道Sis在逃避这个话题，但是同样他在Sis的话语里，明白了对方是清楚这一切的：“这样么，”他知道Sis是不会害他的，他一直都知道，“很奇怪的感觉，心里很舒畅，然后……很想哭。”

‘我得提醒你，如果不想被当做黑历史，蝙蝠侠现在正在监控器对面看着呢。’

“hello”雅各布压低了声音，深情款款的打了声招呼，“Isme”同一时刻，整个瞭望塔里想起了隐约的前奏，“Iwaswifafteralltheseyearsyou“dliketomeet”他专注的看着摄像头，如同在看着自己的情人。

‘要我给你添加合唱效果么？’Sis停顿了一下才这般问道。

‘是我的错觉么？’难得通过意识和Sis讲话，即便这样雅各布嘴上依旧没有停下他男低音版的《Hello》，‘你似乎，进化了。’

‘我说过的，我是你的意志体现，我是你内心深处的渴望。’Sis友情的把音乐也放进了禁闭室，‘只要你希望，我能为你做到所有的事情。’这才是她存在的初衷，除了陪伴，还有保护和抑制。

“Helloanyouhearme”雅各布一如从前，拒绝谈论这些事情。

他才不在乎呢，Sis到底真的是姐姐送给他的礼物，还是他自己扭曲现实乞求出来的人工智能。他才不在乎呢，Sis到底是真是存在的，还是他一门心思构想出来的。他才不在乎呢，只要还能听见Sis的声音。

那就都不重要了。

停顿了一下，在高超部分，雅各布一个拔声直接跳了上去：“HelloFromtheotherside”

然后禁闭室的门就被踹开了，一道红色的影子拐着风冲了进来：“求你了别唱了，这简直比蝙蝠侠那两只老虎还恐怖！”闪电侠捂着耳朵，“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黑进了蝙蝠侠的系统？我好奇很久了，每次你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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