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y朝着三月兔抱歉的笑笑自己怕是又吓到别人了,Amy也很无奈这说算是他的病根也好还是说这是她的心理阴影也罢,总之自从认识Dotor之后,她就需要变得比以前更加坚强,但是她也是一个小女孩,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她更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的心理不仅有防线,甚至还有自己的世界观,他跟随着Dotor仅仅是接触了那么一小次,但却造就了她无限的幻想,但是每次她一幻想就有人告诉她那不是真的,这样的言论时间长了变成了击垮她内心的一个武器,一个理由,她很感谢Rory这些年Rory对他很照顾,Amy甚至觉得如果没有Rory自己也许早就疯了,或者说早就被催眠着忘记Dotor了,而且要是没有他12年也不会让她换了四个心理医师:“谢谢你,三月兔,谢谢你,Rory。”
说完Amy吻了Rory的唇一下,是的,真的很感谢他,Amy也真的很爱他。
Rory抱着Amy不肯撒手,仿佛他才是那个情绪不稳定需要心理安慰的人,Amy吃了一块胡萝卜造型饼干,很好吃她形容不出味道但却让她觉得很放松,有一种家的感觉,像三月兔说的那样,这点心可以让她放松,Amy笑着也喂给Rory一块饼干,然后拿着加糖的银色调羹轻轻的敲着三月兔手上拿着的那本书的纸壳封面,Amy这才仔细看这本书的封面,书本上的花纹是都铎时期特有的复杂纹样,整本书的色调是红金相间的色调,乍然一看那鲜艳的红和耀眼的金色就像是被鲜血染红的金子,封面正中画着一个长相可怕的女人,满脸的痘疤用铅粉扑的煞白的脸上贴着纸剪得不规则的闪亮亮片,头发也梳的很高很夸张,而人像的的上方则用米白色的花体字写着伊丽莎白一世。
Amy感觉自己有些微醺,不像是醉酒的微醺,而是像发烧那样有点热头晕,Amy想她也许有点太兴奋了:“那是讽刺吗?”
那是讽刺吗?读过Alie故事的人都知道,红心女王是再暗示都铎时期的君主伊丽莎白一世,伊丽莎白一世有诸多头衔,像是什么砍头皇后,哦,这里说的可不是法国的那位玛丽,这里是指伊丽莎白一世在位时对清教徒的迫害以及她出了名的暴脾气,再有就是童贞女王这个称号,伊丽莎白一世一辈子没结过婚,这大概也与她小时候得过天花有一点关系,这导致这位君主的脸上有大面积的痘疤和滥用有毒化妆品的溃烂,结合她的暴脾气来看,这样一位君主选择留下的都是画家刻意美化过的肖像,而在
Carroll的故事里红心皇后的原型正是这位都铎时期的最后一位君主。
三月兔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他坐在这里看这本书都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了,睡鼠一直在那边的角落里打着呼噜,那时的一切都是一成不变的,他想离开这长桌、走出这森林,想去看看人们所喜爱、所敬畏、所惧怕的一切,他记得那时似乎只有疯帽子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到任何地方,甚至可以凭自己的的意志去行动,但想想当时的疯帽子,也许那所谓的自由行动并不能环节他内心的寂寞,也许那时无法自由行动没有思想没有愿望的他们才是最幸福的,三月兔无法想象他们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似的时候疯帽子究竟有多无聊、有多寂寞:“算是吧……你知道吗,其实在你们到来之前大家都像上发条的玩具一样重复着自己的工作,没有感觉没有意识,但疯帽子不一样,他知晓一切,他能行动有思想……你能想象一个人很长时间都只能一个人呆坐着……”
“够了!”疯帽子的帽檐几乎遮住他的表情,不过疯帽子的阴郁不用看他的表情就能感受得到,看样子疯帽子那段时光真的很不好过,那就像一直不断的堕入无底的黑暗,这种感觉让人心慌气闷更像是无论怎么抓挠都找不到停下来的方法,那种只有自己,只剩自己的感觉就像全世界只有自己是透明的,无论别人在哪里多么热闹的地方别人却象看不到你一般,这样的感觉不到一天就会把你逼疯。
那种感觉Jak体验过,他被他弟弟陷害,先是被埋在地下只少有700年,那是他最痛苦的时候,每次从黑暗中逃出来之后活过来,却又在掩埋的泥土窒息还有黑暗再次死亡,然后又在Torhwood地下室尸检柜里又呆了几百年,时间的重叠不会允许他能够自由活动的,他不能遇上年轻的自己,所以那时他自己要求被冻上,因为他不想在体验孤独,如果为了不引发悖论他必须要一个人呆在哪,他宁愿选择死亡,至少他在黑暗里的那段时间他是感觉不到究竟有多长的,所以Jak故作轻松地笑着靠近Ianto,因为他想让疯帽子和他一样忘记那段并不舒服的记忆:“我知道,那很痛苦……”
说着Jak微笑着牵起Ianto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心口,透过衬衫Jak炽热的体温传递到Ianto有些冰凉的泛白的手,这让疯帽子有些疑惑,他好像记得之前他,不,是Ianto当时沉迷于谋【防和谐】杀的幻觉中的时候,他记得Jak也是这么……这么抱住他安慰他的,Jak搂着Ianto的肩膀,奇妙的是他也想到了那次,那个被他们还想出来的队员村该他们记忆的那次,显然Torhwood的失忆药并不是多么靠谱,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那都不重要了,从现在开始我会陪着你,陪你度过无聊的时光。”
“Geronimo!”两声重复的中气十足的叫喊从天而降,是的,Dotor他们找到了Amy,不过……这是一次意外,真的是一次美妙巧合而又不长记性的意外,即使队伍里有Dotor也依旧改变不了他们又掉进兔子洞的事实,他们掉进兔子洞时Dotor就在想为什么是兔子洞?这是谁挖的兔子洞?
要说他们是怎么掉进兔子洞的这就不得不提到毛毛虫,Dotor他们在丛林中走的时候遇到了奇怪的地貌,一半沼泽一半岩浆,沼泽岩浆的两头却都望不到,中间却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兔子洞,不算小也不算大,三个人助跑冲刺的话很容易能跨过,Dotor和Sherlok本来是不赞成这种方法的,因为Dotor很显然他吃过这亏,他们就是因为兔子洞被吸进仙境的,所以结合以上一点Dotor和Sherlok还是赞成找一块相对宽木板铺在沼泽地的两端,这样借助模板的张力他们不会被吸进沼泽,也不会在兔子洞的上方走着走着就被吸进去,而毛毛虫却说从兔子洞上方走更安全,然而最后的结论是毛毛虫助力跑从兔子洞上方跃过Sherlok他们走木板搭建的沼泽……
嗯……结果显而易见,毛毛虫失败了,兔子洞在他跃过的一瞬间扩大,而Dotor不知道是反射神经太强大,还是本能使然竟然一下子跟着毛毛虫扑进了兔子洞,Sherlok只是跟着跳进去了,然而在他们三个人跳进兔子洞的一瞬间,兔子洞消失了,并且闭合成一道裂缝,而在他们下落的时候Dotor在心里甚至是嘴上一起喊着‘Geronimo’,毛毛虫本能使然也就一起喊出来了,所以他们两个人一起喊着‘Geronimo’从天而降。
三个人从天而降落在了附近的一棵巨大的棉花糖树上,几声‘嗷、嗷’的叫声之后三个人缓冲的从树上掉到了地下。
“又发生了什么事?帽子……三月……”睡鼠再次朦胧的睁开眼发出了疑问,但是他没等到答案脑袋又一点一点低下了头在桌子上睡着了。
在场的几人一同望向了突然从天而降的三个人。
Rory有些晕眩,这究竟是什么奇幻的世界,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两个Dotor……是他眼花了吗?还是他被这个疯了的世界所感染了?各种诡异的疑问不断从Rory的心里冒出来,他张张嘴忧郁的说着:“我没看错吧?这是两个……”
“Holyrap!!”Amy惊讶地大声叫着,甚至直接抱着睡鼠站了起来,过程中甚至把Rory的下巴磕的‘嘎’的一声响,Amy的头顶就像被使劲的砸了一下一样,而Rory则捂着已经磕麻了的下巴蹲在地上几乎疼出眼泪来,“嗷!这好疼,不过为什么会有两个Dotor,Rory?Rory……你没事吧?”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睡鼠被人拎起来霎时间清醒了一半,他直接挣脱出Amy的怀抱跳到一旁椅子上的软垫上又开始睡了。
“唔……”Rory捂着隐隐作痛的下巴站起来,他感觉整个嘴都有一种奇怪的酸痛,Rory含着生理的泪水轻轻的把手放在Amy头顶上方就不敢再碰了,他关心Amy,他想问Amy到底疼不疼要不要紧,但是Rory确定他现在张嘴非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还会酸痛的流口水,但他又不敢贸然的去碰Amy的头顶,所以他只能用手轻撩着Amy的头发,然后用眼神询问她还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看剧时我就有想过Jak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身为一个人他可以死亡,但却能复活
甚至还能永生,这是一件在痛苦不过的事了
就像二丫所扮演的那个角色
她永生着,她黑化过也平静过,她甚至活到了宇宙的毁灭……
可以想象着她有多孤独多痛苦多无聊
而像Jak这样的人,不禁让我想象他的内心是有多强大才能平静……这么说好像不太对
应该是才能正常的生活,相信Jak也是一样经历过绝望黑化,到最后无比的平静
还有就像owen说的那样死亡那边有什么?
Jak一次又一次的经历,那一定非常不好过
第76章七十六、集合
“唔……”Rory捂着隐隐作痛的下巴站起来,他感觉整个嘴都有一种奇怪的酸痛,Rory含着生理的泪水轻轻的把手放在Amy头顶上方就不敢再碰了,他关心Amy,他想问Amy到底疼不疼要不要紧,但是Rory确定他现在张嘴非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还会酸痛的流口水,但他又不敢贸然的去碰Amy的头顶,所以他只能用手轻撩着Amy的头发,然后用眼神询问她还好吗?
两个人都忍着疼痛关心真对方,疯帽子和三月兔都很羡慕,不过疯帽子还好,因为Jak眼中的真诚和坚定让他知道自己将会有一个很爱自己的人陪伴他,而三月兔他还处在一种感情迷茫的状态,确切的说他羡慕那种两个人互相理解互相关怀的感觉,但同时却又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有更加的恣意。【就像我现在的状态……】
“Sherlok,你们回来了。”对于有两个Dotor的情况Jak倒不是很惊讶,因为Ianto都出现了,而且还是一疯帽子的身份出现的,他只是比较好奇,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是谁,他是这个故事中的谁?
“你只说对了一半!”左边的走向Amy拿起一壶茶倒在手上,这时他的手上出现的不是一杯热茶,而是一个冒着凉气的冰袋,然后就把冰袋扔给了Amy。
“哦,可怜的Pond一家,是多么多灾多难。”右边的拿着烟斗在桌边上敲敲也拿着茶壶,只不过是倒在Rory的手上,这是毛毛虫告诉他的,这茶壶里的茶只要靠想象他们甚至能到出大象……不过,这么说也许……是有点夸张了。
“我们!”两个长相相同的人又像当时对着Sherlok那样,勾肩搭背的靠在一起,两个人都拿着长杆的烟斗异口同声地说着,“一个是Dotor,一个是毛毛虫。”
“毛毛虫?”Amy记得那应该是一条蓝色抽着水烟的毛毛虫,还有就是……Amy把冰袋放在头顶上,走到两个人的身边,一下拿走其中一个的红色毡帽,是的,她看这个帽子不顺眼好久了,Amy不禁感叹这是什么审美,西装革履却配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玩沙子时的小红桶似的帽子,哦,这是什么糟糕的打扮,Dotor永远都对奇怪不搭调的东西感兴趣,Amy有些嫌弃的说,“哦……先不说你们谁是Dotor,就是这糟糕的搭配扮相足够让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是Dotor了。”
“所以,你们猜,谁是Dotor,谁是毛毛虫。”Sherlok平静的替两个人叙述着问题,Sherlok觉得这问题倒不是很难,Dotor虽然在尽力模仿毛毛虫,毛毛虫也在模仿Dotor,但是毛毛虫毕竟没有Dotor的经历他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外形相似,可是感觉不会骗人,Dotor虽然也是性格如同小孩,但他却自带一种成熟的感觉,这很好分辨。
Amy此举并非没有深意,她以此为借口走近两个人并且细致地观察,他甚至故意的靠近两个人的脸几乎贴上,但是两个人似乎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而且她得承认这两个人的反应如出一辙,就像是完美的镜面复制一样的效果,一瞬间Amy甚至觉得也许Dotor真的有一个没有告诉他的双胞胎也不一定,单凭动作和下意识的反应真的无法分辨,但是事实上真的就没有方法分辨这两个人了吗?似乎并不是,即使毛毛虫和Dotor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的穿着打扮动作甚至是语气也极其相似,但却依旧是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因为毛毛虫没有历经Dotor的沧桑,他不像是Dotor那样经历丰富,不会不经意间透露出那种老成和沧桑。
Amy拿着帽子回到了Rory身边,Rory虽然反应慢,但是他并不傻,Dotor的自身特点性格那是让人看过就难以忘怀的,而且Dotor不仅仅有独特的人格魅力,他还有种奇妙的亲和力,即使没有Amy的提醒他也猜到了右边的是Dotor:“Dotor!右边的是Dotor。”
Rory说完就再也没人说话了,然而Dotor和毛毛虫还在等着,他们等着他们以为会有人有不同的意见,但是似乎没有人想说什么不同的选项,没有人吱声:“没有别的选项了吗?”
Dotor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看着眼前的Amy、Rory和Jak,几个人一同摇摇头,Dotor把毡帽从头上拿下来扔在地上,像个发脾气的孩子一样不爽的闹着:“哦,这真无聊,你们……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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