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慢点。”扶着安凉进屋,一脸的担心。
“这是怎么了?”国主打眼一瞧,安凉面色发白,脸颊挂着两道血痕,手掌大片血迹,最可怕的是胸前,衣衫上,一道横贯前胸的大裂口,不过并未见血迹,似乎没伤着。
乌鹊白凤等人随后进屋,一进来,便一个个扑通扑通跪倒在地,面带愧色看向牧倾雪。
“怎么回事?”
一见安凉这般狼狈,牧倾雪也是面色一变,忙开口询问。
“不关她们的事,怪我贪玩了。”安凉笑了笑。
“才刚出去,看到她们在切磋比划,一时技痒便想陪她们玩玩,不想过于托大,倒让这两个小家伙教训了一通。”
听安凉都这般说了,牧倾雪也不好再追究,警告两人要尊老爱幼,切磋比划也不能下死手云云。
“可还伤着哪了?”看安凉脸色不好,叶鸢便知肯定不止这几处外伤,关切询问。
安凉一皱眉,面带愧色,“伤势倒是不打紧,只是可惜了这衣裳。”低头看了看前胸那道裂口。
乌鹊那一箭刺下,安凉根本来不及反应,唯一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暗呼吾命休矣。
文曲也是吓了个魂飞魄散,也多亏这是乌鹊,冲动之下还能带点脑子……
第四十五章此时此刻
乌鹊坐在角落里闷头喝酒,白凤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不时帮她递上一壶酒。
她这样子,几人看在眼里,看她这般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文曲鸿雁对视一眼,担心归担心,却都不再言语。
毕竟血海深仇,仇人近在眼前,偏偏奈何她不得,甚至连重伤她,都没办法做到。
“文曲?”看文曲一直皱眉沉思,鸿雁侧头发问。
“嗯?”
“你在想什么?”
文曲低了低头,抬眼瞟了瞟安凉。
“我在想……安凉。”
鸿雁一怔,扭头看看正与国主侃侃而谈的安凉。
“想她做什么?”语气不善。
文曲沉默半晌,“想她……是个怎样的人。”
“怎样的人?”瞥了安凉一眼。
“还能是怎样的人?心狠手辣之人,丧心病狂之人!”偏头看看乌鹊。
当年乌鹞的死,乌鹊并未亲眼见着,所闻皆是她人转述,但也却是实情,可这文曲鸿雁是亲眼瞧见的。
“砍了脑袋不算完,还让人挂在她的战旗上!这等恶毒的事,她也干得出来!若不是碍于国主,我也要去砍掉她的脑袋挂在城墙上,一雪前耻!”说话间,指节捏的啪啪作响。
“啧!”文曲一皱眉,瞪了她一眼。
“若放在以前,我也是跟你一般心思,可近日多少与她有些接触,发现她并非是狠毒之人。”
“若然如此,当年将军那般待她,她又怎么会不怀恨在心呢?别的不说,就说这十几年,她与天侑独处,有多少机会可以残害天侑?”
“嗯……”鸿雁闻言,也开始思考。
“可一说起这个,连我都后怕,国主也真是心大,怎么敢把将军的女儿交给她?她会不知道将军与安凉之间的深仇吗?”
文曲摇了摇头,看向国主,也不知是被谁引的,正开怀大笑,满脸慈爱。
“咱们这位国主,从不打无胜算之仗,更不做无把握之事。”
沉默了片刻,眯起眼睛。
“但如今有一点我能肯定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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