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祈墨微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意思。”
秦漠风瞪起眼睛:“你有意思,我没意思。”
林祈墨也似乎听了进去,在思考,故意皱起眉头道:“并非每个人都只干有意思的事。”
秦漠风抱臂道:“你错了,有意思或没意思,本来就并非外人能道的。”
林祈墨眨了眨眼,笑道:“小风,若没意思,你跟着我干什么?”
秦漠风终于也笑了起来,道:“我跟着你,自然是知道你一定会做些有意思的事的。”
林祈墨白了他一眼,道:“这‘意思’,你自己来看罢。”
话音一落,秦漠风只觉眼前飞雪飘过,眨眼再看林祈墨已立于身侧寒松之枝,笑嘻嘻地望着自己,伸出手指勾了勾。
秦漠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见他脚步如何动法,人却已然跃上了树枝,衣襟鼓风,轻袍飞舞。二人一青一白,煞是好看。
他本想再与林大公子抬几句杠,此时却不做声了。
后者正兴致勃勃地看着庄内小园中两个下人的谈话。其中一人白净面皮,瘦不啦几,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道:“你可有了樱儿的消息了么。”
秦漠风也凝神在听,听到这个名字,不禁转头吃惊地瞧了林祈墨一眼。
另一人皮肤黝黑,中等身材,看上去憨厚老实,绝不像是一个会说假话的人。正是今日里打翻林祈墨酒杯的那个小厮。
只见他一脸焦虑、担忧的神色,道:“一点也没有呀!”
另一人应道:“是呀,去了哪里,也不打声招呼,她竟想不到你会担忧吗?”
老实的黑面小厮被他说中伤心处,面带苦色,道:“这,这我也不知道……”
白面小厮一手握拳,拍在另一只瘦得皮包骨头的手心上,仿佛想到什么主意似的神情,道:“我看那,做客的那两位公子爷说得不错,她是失踪了吧?这几日里野狗出没得好生勤快,她该不会是被野狗叼去吃了?”
觉察到对面朋友的脸色,自认多嘴,白面小厮赶紧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呸呸呸,我这该死的乌鸦嘴!”
对方确实急了,道:“你可别吓我!这、这怎么办?”
白面小厮连忙弥补道:“一个大姑娘,又不是什么娇气得很的人物,怎么可能就被狗吃了呢?是我不好,实在不该这样瞎猜!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黑面小厮神情却突然坚定起来,道:“我要去外面找找。”
白面小厮吓了一跳,道:“你疯啦?这几天不知怎么的,管得正严,你还敢违规出庄?”
听了这话,黑面小厮又动摇了,犹豫了,涨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面小厮量他也不敢冒着风口干事,这便安下心来,放缓语速,用教书先生般的口气道:“这就对啦,阿祥,除了安安分分地等着,你我还能怎么办呢?”
唤作阿祥的小厮嘴角动动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放弃了。白面小厮微微一笑,露出松一口气的神色,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却在这时后颈哑穴一麻,张开了口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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