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殷勤道:“不知能否帮的上林公子?”
林祈墨道:“我正有话要问。”
鸨母点头道:“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您。”
林祈墨道:“好。那请问昨夜死者是否单独一人?”
鸨母想了想,道:“好像还有位爷与他一道。”
林祈墨道:“那人什么模样?”
鸨母眯着眼睛想了片刻,道:“那位爷个头不高,又干又瘦。一双眼好生可怕,瞪着我们这娇娇弱弱的姑娘,却像是索命似地。”
林祈墨心里有了计较,又道:“他们几时来的?”
鸨母道:“昨天夜里刚点上灯就来了。”
林祈墨道:“可曾叫过姑娘?”
鸨母摇头道:“这便是最奇怪的了,他们只顾找了间房呆着,没叫姑娘陪。但这种客人以前也不是没遇见过。只要给了银子,姑娘们还乐得清闲,就没多想。谁知、谁知这一大早就发现了尸体呢?”
她已经浑浊的眼珠转了一转,道:“我看哪,怕是那位走了的爷下的手!”
林祈墨笑了笑,道:“他是走了还是死了,还不敢肯定。”
鸨母一惊,道:“林公子心思缜密,我这局外之人还是不与你谈案情啦……”
林祈墨道:“无妨。”
鸨母亦是讨好一笑,道:“无妨便好……其实老妈子更关心的,还是林大公子您的心情。这样罢,不如我叫水绣来陪陪公子,以解烦闷?”
林祈墨下意识看了看门外,果然瞧见一缕水红色衣衫,小兔子受惊般躲在门后。他心中淡淡一笑,道:“水绣昨夜可有接客?”
鸨母不知他何意,心中一惊,结结巴巴道:“林公子问、问这话,可是嫌了她?若是这样,我老妈子找位未曾、未曾接客的来……”
屋外红衫亦是一阵发颤。
林祈墨笑道:“我绝无嫌弃之意。只是昨夜一宿未曾合眼,若水绣她亦是疲倦,正顺便陪我睡上一会。”
话音刚罢,门外水绣心中激动不已,竟径自现身进来。
她本是与恩客欢闹到凌晨才躺下,不想才浅浅入睡便被天若门寻人的阵仗吵起。起时草草梳头,未施粉黛,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谁知竟托这死者之福,见着自己思念整整一年的人。
当时她心中又喜又悔。欢喜自不必说,后悔却是自己竟未装扮整齐,不知林大公子是否还记得这个与他有几夜之缘的烟花女子?
没想到林祈墨不仅记得她,还如此为她着想,叫她受宠若惊。
水绣走近,仔细打量那人眉眼。眼中泛出滴滴泪花,却是笑道:“林公子还是那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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