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风问他为何后来又以毒杀人,他便哑口无言,想了一阵毫无底气说唐啸是共犯。
唐浩倒是为自己的胞弟辩护,说他与诸位死者皆在一条船上,又为何会加害他们?
林祈墨在一旁,笑而不语。
他从头至尾不提剑谱之事,亦不提他从小灰那里得到的线索。甚至没有直接说出他任何的想法。
他注视着苏纪白自斟一杯,送入口中。
苏纪白一饮而尽,也注意到林祈墨的明亮的目光,挑起眉看他一眼。
林祈墨见他一向苍白的脸颊居然有些微微泛红,明白是喝酒过量之故,不禁轻声笑道:“小白,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苏纪白搁下酒杯,淡淡道:“一去一回,没必要。”
林祈墨笑嘻嘻道:“住那边的就你一个,我不放心啊。”
苏纪白好笑地看他一眼,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林祈墨愣了愣,笑道:“你喝这么多,我当然不放心。这几天洛阳城里的人太多,鱼龙混杂……”
苏纪白笑了一声,打断他道:“我没醉。”
林祈墨笑道:“走罢。”
说罢他真的向在座道别,起身就走。苏纪白皱了皱眉,却话不多说跟了上去。
虫长老直勾勾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的身影,道:“林没墨这小子,说走就走,老虫我还没说够呢!”
秦漠风亦咬牙道:“林没墨最近不对劲!”
华宜美听了此话,微微一震,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酒杯中透明的液体。
虫长老忍不住问:“他哪里不对劲?”
秦漠风想了想,道:“这几天总是神秘兮兮的不说,问他案子,他却屁也放不出来一个。你们说是不是不对劲?”
虫长老摸着胡须冉冉的下巴,道:“听你这么说,是不对劲。”
净空大师故作高深莫测,道:“林祈墨做什么,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我们胡乱猜测,也是枉然。”
觉得林祈墨不对劲的,又何止秦漠风一个?
走出别馆,走过冷风肃肃的街巷,直到暮十阁的门口。一路上林大公子拉着苏纪白说东说西,侃侃而谈,对方却甚少回应,多是淡淡的一个“嗯”字。
林大公子也并不觉得无聊,仍是厚着脸皮自说自话。
一袭黑衣之人停了下来,修长瘦削身影融入夜色,就这么背对着月,停在林祈墨面前。
他淡淡一笑,道:“林没墨,你停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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