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晗心脏一阵绞痛,喉咙干涩地发不出声音,却固执地挡在吴世勋面前一步不肯退让。
“我已经不想和你纠缠不清,我累了,你的游戏,我没空奉陪。你订不订婚,我不会在乎。我早看透你。我蠢得太久该醒了,吃尽当断不断的亏是我活该。”
鹿晗的眼眶无法自控地泛红,吴世勋的话正在一分一毫地耗尽他的勇气。
五年,对吴世勋的思念没停止过,想见他却不能告诉他,听他的歌,看他的演唱会,关注他,看相片中的他笑,他皱眉,看着看着,连呼吸都会疼。
“让开,别令我厌恶你。”
吴世勋的严厉,使鹿晗身形一抖。哽在喉咙里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吴世勋的眼眸渐渐有了寒意,他明白再残留期待也是徒劳。即使违心的,他也不能心软。
“路不止一条,我要走,你拦不住。”
吴世勋转身的一刻,鹿晗恍然错觉时光的静止,吴世勋冰冷的背影,和鹿晗怔在风雪中的身影,终究为爱情划上终止符。
☆、第二十九章
一阵疾风使雪更冷,夜也更寒。雪路太长终于让人举步维艰,鹿晗走不下去,无力地跌倒在雪地上,眼泪没流下来已结成冰,手死死地抓住雪,直到手掌冻得快没有知觉。
但那些年的画面流连在眼底,明明痛不欲生却根本提不起勇气说出放弃。
历年中秋,文学社的几个便效仿古人“举杯望明月”,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一番,其实是恶心死人不偿命。今年没恶心成别人,社里人自己先把自己恶心得够呛。
起因是吴世勋和史寒文要求请假,各自先回家过节。
张进士趴在窗口对着月亮魂不守舍的,鹿晗跟个神经病似的盯着墙上的钟表一动不动,嘴里还念念有词,高苏尧黑着脸,踢了一脚正琢磨事的王秀才:“散吧,这两魂都不在。”
“再绷会儿,能峰回路转。”王秀才一脸笃定。
“那两勾魂的说八点回来,现在可十点了。”高苏尧半信半疑。
“你着急走,今晚有事?”
“看他们别扭。”
王秀才突然笑得倍儿阴:“待会有好戏看。走,咱先过去替鹿哥热热身。”
两人大摇大摆走到鹿晗面前。
“鹿哥,我帮你把钟表拿过来看吧,省得你一直仰头,再把颈椎伤了。”王秀才的表情挺诚恳。
鹿晗想了想:“不用你,我自己来。”然后真的把墙上那块钟表摘下,放在茶几上继续看。
“鹿哥,世勋来了,至少两个小时别理他,咱得以牙还牙。”
“不成,四个小时,我得双倍奉还。”
王秀才趴在高苏尧耳边:“你信吗?”
“擦,丫的一分钟都绷不住。”
“别抬举鹿哥,顶多绷一秒。”
然后现实更残酷,楼道里刚有脚步声,鹿晗和张进士就奋不顾身的起跑了。
吴世勋和史寒文尽然……同时出现……
鹿晗瞬间变脸:“我是出来上厕所。”
张进士对鹿晗嗤之以鼻:“寒文,冷不冷?”
再见到史寒文温柔的笑容时,张进士也跟着幸福的像花儿一样绽放了。
吴世勋追上鹿晗一起走进厕所。
“你们为什么在一起?”鹿晗眼里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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