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怎么这么不懂得变通啊!”杜沛寧跺脚,“真是死脑筋!”
唐雨霖叹气:“高处不胜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才不管!她可是皇上,放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古老板都那么憔悴了,我想个办法把她救出来!”杜沛寧说着拽了拽君南辞,“你不是天人吗?你快来想个法子?!”
君南辞沉敛了片刻才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闻言唐雨霖刚好也看过来,俩人对视在了一起。
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杜沛寧也不说话了。
这样看了半响,唐雨霖忽然绽开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明白了。”
她们俩人好像从小就有这样不需要言语的默契,君南辞也会心一笑:“明白就好。”
杜沛寧有点不爽:“明白什么啊,说出来大家一起明白不好吗?”
“听闻峤州有壮士屠龙,旱灾初愈又发洪水,师傅挂念家乡,不日后我们三人可能又要回去了,你可有些口信要代为捎给伯父伯母的?”君南辞明明看出公主吃醋了,却是故意如此旁若无人说道。
唐雨霖也没意识到卷进了初恋未满布置好的修罗场,想也没想答道:“不多住一段吗?京城我比较熟悉,忙完了这一阵可以带你跟期雪姑娘随处走走。”
还真是不会见风使舵,以后可有得他受的了,君南辞眨眼:“我比较喜欢沛寧公主陪着。”
“这...这不太好吧?”唐雨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可母老虎已经发威了:“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峤州湖畔么?!京城这边本宫才是地主!一切由我说了算!”
“呃...好好好,你说了算...”现在才知道哄正室是不是迟钝了点。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带你们去转转吧!驸马爷还有要事忙,就别跟着了!”是啊,现在才哄,晚了!
那三个背影远了,楚天阔这才重重拍拍唐雨霖的肩:“驸马爷福寿安康!”
“楚大人!”唐雨霖气结,“你也笑话我!”
楚天阔扑哧一笑:“我可没时间笑话你,净唯的病还让我烦不过来呢!”
说完挥手走了出去,把唐雨霖一人徒留在了原地。
罢了..也是活该,谁让她不懂得察言观色呢?没什么好可怜的!
☆、经年双未变
衷心的太监宫女把杜剪蔁挡在了百合宫外:“净唯公主大病初愈,还请皇上留步,替大锦子民珍重龙体。”
“朕不看就不看...”杜剪蔁虽有气,但控制着没有发泄出来。
夜深了,她也是不知怎么回事散步到了这里,也并无刻意探视的意思。
这才要转身离去,端着木盆从门前走过的妇女发现了她,远远地叫她:“小...皇上!”
锦瑟穿着普通的宫女服装,干练的袖子挽起,看上去与平常百姓没什么不同,所以宫里人也总是不明白,余韵犹存的皇上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山野鄙妇,还藏着掖着,难道看上去很攻的皇上其实是个受,好“人妻”这一口?不不不,这哪里是小乔初嫁了,蔁妃根本就是个为子女操碎了心的老太婆,身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啊。
锦瑟醒过来之后,跟杜剪蔁二人总有些距离感,且不说杜剪蔁虽然苦苦守了她的“尸体”那么多年,锦瑟只是睡了一觉,醒过来却发现百合花开了,渣男皇帝死了,孩子成亲了,如花似玉的容貌老了,皇后篡了好几年位了,可分明宋期雪还站着那呢,时光都去哪了。
怀着这种不适应,加之杜剪蔁还跟以前一样对她爱搭不理的,锦瑟也总是在想,一大把年纪了还想之前小姑娘一样粘上去做痴汉,被人看见了不好吧!更何况杜剪蔁现在是天之骄子,谁知道她后宫几千了,作为众嫔妃中毫不起眼的一员,她是不是该清楚自己的定位,乖乖等皇上心情好了翻牌呢?
杜剪蔁也没想到锦瑟会叫住她,留在她映像里的,锦瑟醒过来之后一脸震惊,然后跟谁都很要好,唯独不怎么跟以前一样爱跟着她了。
她想不出理由——难道是因为自己老了,这幅丑样子吓着她了?
有些尴尬地端架子,不落痕迹整理了袍子:“嗯。。。哈!有你照顾净唯朕就放心了,貌似还有些奏折没批,再见!”
“等等!”锦瑟看她要走,赶紧出声挽留,话未出口脚先动,然后同手同脚的运动残废,就这样把一整盆洗脸水泼在当今圣上的龙袍上。
锦瑟整个人扑了上去试图给她拧干,很明显这样是无效的:“你...你...没事吧?”
“你说呢?”她把湿了的刘海拨到一边,生气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很快就有实相的宫女把锦瑟带着一起跪下高呼:“皇上大人有大量!饶命啊!”
看着拼命磕头没有一点骨气的小丫鬟,形象什么的好像都不怎么重要了...
呵,这幅懦弱样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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