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_蛋疼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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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 2)

“跟男朋友聊天儿呢?”小龙突然问。

我发信息的动作顿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小龙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你们娜姐告诉我的呗,我本来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是很郁闷,但是不能对他发火,干脆就对他讲起小骚货这个烂摊子事儿,越讲越收不住,越讲越气。他就把那个小水壶往我身前的床上一搁,“来一口再接着说。”

“不不不,我真不来,玩儿这东西上瘾,我不玩儿!”

“一次上个屁的瘾,”小龙很老道地讲起这方面的知识:“你以为这是海|洛|因呢?除了那东西其他的、一次两次都上不了瘾!这个,冰儿、K,大|麻,不行,大|麻不行,大|麻容易上瘾,冰儿和K上不了瘾,什么东西最容易上瘾?注射!注射的东西那就是一次性成瘾,”他对着血管做了个注射的手势,“直接打到你血里,没等你排掉呢瘾就上来了。这个、冰儿,它跟抽烟是一样的,吸进去,身体会自动修复,把毒排掉,如果你加大剂量,增加频率,才会真正破坏体内的细胞,就上瘾。”

我前面说了,我不会美化自己,我当时对这个东西产生极大的好奇心理,好奇使我的拒绝一次比一次动摇,当我的嘴碰到那根吸管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烟雾非常顺畅地进入我的体内,比抽烟还顺畅,抽烟会有阻力,要费点儿劲去吸,吸这个东西完全不费劲,它刚进入我体内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吸的是空气,烟雾自然而然地从我鼻孔喷出。

大概三五秒钟,我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最初那个感觉来临时非常明显,跟高|潮时的感觉一模一样,整个人连魂儿带身体都飘了起来,起初的强烈感觉过去之后,我的身下立即硬了,欲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感觉就像在做|爱,又比做|爱稍微差一点,所以我更想做。

但是我的体质救了我,我那晚一共玩儿了两次,精神高度兴奋了一整晚,到天亮时我就开始难受,想吐、饿、困、空虚,但我吐不出来,吃不下东西,睡不着,心情极度压抑。整整两天我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两天之后我逐渐恢复正常,但是那种强烈的快感时隐时现地徘徊在我的感官之外游走不去。

我到现在都不确定那段日子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我知道那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可就是当时的精神状态像做梦般飘忽。

我断了三四天的毒,很正常,我不想再吸,没有真正上瘾。然而那晚子寒的到来改变了我的立场。

炎热的夏季里房间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循环的空调冷气,皮肤和骨子里都有寒意,灯光苍白,房间里的装修也很老旧。

小龙和木娜在玩儿那个东西,他们夸夸其谈喋喋不休,子寒敲门,我去开门,他沉着张脸整个人笼罩着阴郁,坐到小龙身边的椅子上。

小龙说:“来一口。”

子寒干脆利落地咬住那根吸管,小龙为他服务。他们说小龙的技术是顶尖的,因为冰的火候很难掌控,烤时间长了吸进去有糊味儿,时间短了烟出不来。

子寒吸了很大一口,吸完以后他狰狞地笑起来,开始讲他今天的经历:

“我昨晚出台,是个加拿大华侨,很年轻,我们一共去了五个人,我和另外一个被挑中,其实谁挑我都无所谓,他们长得都不错。

后来我跟那个海归进了房间,他开口就对我说英语‘你要自己洗澡还是和我一起’,我当时心想这人难不成是小日本?我用英语回‘我自己洗’。洗完了出来,他表现得很有礼貌,然后接着用英语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等你出去以后你要跟你的同伴、我的同伴说我很棒,很大,你懂吗?’我心想今晚真是赚到了!我竟然遇到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人!但没过多久他就对我上下其手,他还是跟我做了,做完以后我才知道他妈的他竟然有心脏病!喘得快要断气一样,我怕的不行,还得给他顺气,差一点要给他做心肺复苏。等他平复了我问‘你来自哪里’,他说……”子寒像难以置信似的嘲讽地笑起来,“他说他是中国人,我说那你不会说中文吗?他马上用地地道道的普通话回答我‘我只是想调查一下中国性|工作者的受教育水平’,哈!你们说可不可笑?装什么孙子!后来我们出去以后,他又用英语和他的朋友讲‘我搞的这个小子才刚满十八岁’,他的朋友惊讶地看着我‘你才十八’,我点点头,然后跟我装孙子的那个王八蛋瞬间趾高气昂了!王八蛋!王八蛋!幸好我没给咱们中国的性|工作者丢脸啊!”

我真想冲去把那个装B的王八蛋揍一顿!可与此同时子寒一直在刷新我的底线,他出去卖我可以当他是为生活所迫,可他当着我的面这么娴熟地|吸|毒,我要怎么说?心情不好,所以自甘堕落吗?

木娜和小龙对他的遭遇大谈特谈,然后小龙拿着那个东西问我:“玩儿一口?”

木娜这次没有拿我年纪事儿,她也鼓励的跟我说:“没事儿,这东西不上瘾,来一口,试试玩儿嘛!”

我最后看向子寒,他从进屋以来第一次看我,挑衅似的、带着愤恨和恶意的蔑笑注视着我。

我就又玩儿了。

那天晚上我们都玩儿得很多,我玩儿的太多了,几乎眨眼间天就亮了,我分不清是中午还是下午,只记得太阳很大,但屋子里的遮阳布密不透光地反射着房间里的白炽灯。木娜叫了肯德基,

我强塞了半个汉堡便一口都吃不进去,我的头疼得快炸掉,胃在不停反酸,整个人恍惚的快要晕倒,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扭曲的,冷汗不停地冒,同时浑身又像发烧似的疼。

我打起最后一丝精神回到房间,跪在马桶边干呕,然而什么都吐不出来,我把手伸进喉咙使劲儿扣,终于吐了,但胃酸同时呛到鼻腔和喉管,那股酸气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头,我猜里面还有毒的成分在里面,那东西上头之后就像在我脑袋里爆炸出无数分崩离析的玻璃片,疼得我几乎想一头撞死!

我的体质救了我,它对毒品的反应让我知道玩儿这个东西一点儿都不会开心,简直是一场酷刑!

但是那天我差一点儿就真的死掉了,我的头几乎塞到了马桶里,我吐得到处都是,我甚至觉得我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在排泄,好像拉在了裤裆里。

门没关好,子寒进来后一直在给我顺背,强行灌了我很多凉水,越灌我我吐得越厉害,我还把他抓伤了。恍惚间就听到他一直在我耳边柔声细语:“再喝点水,再喝,你必须喝水,没事的,没事的,我陪着你,你不会有事的……”

我像癫痫患者一样浑身哆嗦,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我的可以勉强思考时是躺在床上的,他坐在床边,我们的头顶是盏红色的壁灯,除此之外还有电视机忽明忽暗的幽光,电视机好像在放喜剧节目,房间里回荡着浮夸的笑声。

“方昕,”他给我擦热毛巾,又喂我喝了杯热水,“你吓死我了!”

我闭上眼睛转过脸,根本不想再看到他,我跟他这种不把命当命、拼命作死、自轻自贱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你别不理我,”他攥着我的手,伏在我床边哭,“我不想这样,我知道这样不对,我真的不想……可我没办法,我太痛苦了,活着太没意思了!我真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

我又想起《门徒》里小吴同学的那句台词,“狗没有选择,你有!”

然后子寒很配合这个剧情,说了句狗血到家的话:“我是被逼的!”

“被逼?”我记得自己当时甩开他的手,好像特别大声的吼了句:“你他妈的要是不愿意他们能把这东西灌你肚子里吗?明明是你自己吸的!”

“嘘……嘘……你小声,不要这么大声,他们会杀了我的,”他凄惶地望着我,站起身脱掉裤子,“不信你看,真的是他们逼我的!”

难怪他从来不穿短裤,他的腿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有些已经污黑。

“是他们逼我的,我第一次出台时他们就给我打那个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已经戒不掉了……我真的有戒过,可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注射,后来我就真的戒不掉了……方昕……方昕……你救救我,你别不理我……你应该跑,你快点跑,他们不是好人,他们也会这么对你的!”

我心头一团乱麻,这时又突然有人敲门,小龙在外面一直喊我,子寒慌张失措地站起来,目光四处游移寻找能藏身的地方,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躲到窗帘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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