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喉咙紧收,“哇”的一声李犇吐了一地药和饭的混合污物,一边扶着墙一边擦嘴,怒视着明琛,“有病啊,见过恶心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恶心的!”
明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胳膊上的青筋凸起,随着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蹦。青筋暴起的大手抓着李犇的前襟把人扔到床上,两手齐上,三下就把李犇衣服撕成碎片,又两下把自己衣服从身上扯下来,就要往上扑。
一,丝,不挂的李犇看着正站在床前把自己衣服往下扯的明琛,瞬间爆炸了,不管不顾的暴脾气也上来,“蹭”一下从床上站起来,对着床下的明琛大吼:“说到底不就是想,上,我吗?拐那么多弯干毛?你直接说就行了,你是我救命恩人,我他,妈就当以身相许报恩了,但姓明的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咱俩两清,明天起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床下的男子腥红的双眼,像只发了狂的野兽,有种要把人活撕的气势,抓住站在床上龇牙咧嘴的猎物,一把按趴下,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你他妈的硬捅,你不能润/滑一下子啊,我操/你/妈。”李犇被压在身上的猛兽捅得乱叫。
趴在上面乱捅地听到李犇的叫骂,停了一下又把刚进去的头缩回来了。
“如何?”一个压抑着喘息的声音伏在李犇耳边。
“油啊,用油,没有,口水也行,真/他/妈我了个操啊。”刚刚杵进去一个头,疼得李犇差点儿晕厥。
腥红的野兽又是一愣,想也没想,把头移到李犇的屁股。
湿润温暖光滑的刺激,惊得李犇条件反射般收缩……
“草,我是这么说的?玩恶心你江湖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交加的羞耻与快感,刺激地李犇语无伦次。
……
过程没悬念的相似。
李犇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明琛,一阵事后懊恼,太不要脸了,因为怕疼,又把一次惨无人道的单方面发泄,干成了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
“下去,太沉了。”李犇动了动身子,想把趴在身上的人掀翻下去。
趴在身上的不情愿地动了动,从李犇后面收回法宝,满足地看了李犇一眼,低头在刚刚用过的部位“啪啪啪”连亲了几口。
“……”李犇凌乱了,这这这这到底该怎么说,“姓明的,你能不能不恶心人。想亲你自己的东西你下次身寸手心里更方便。”
男子扑上来朝着李犇的嘴狠狠咬了一口,趴在李犇耳朵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二个字:“嘴贱。”
李犇扭头瞪着眼睛看向男子,被占了便宜后的变态优越性发作,一时间还没想好用什么词还回去。
明琛下床,随手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披了一件,在门旁的脸盆里把客栈给他们准备的擦脸布弄湿。
湿布在李犇的股间来来回回地摩擦,擦得李犇全身刷刷像过电一般。
“行了行了,有没有血。”李犇侧着身子,看也不看地问明琛。
“有,以后我会注意。”男子认真擦拭,听到李犇的问话,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番。
“还有以后?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李犇腿一蹬,从床上坐了起来,“嘶……啊……”屁股刚碰到床,就叫起来。
明琛看了看李犇没说什么,把盆和布放回来门口,就着李犇用完的水把自己琛清理了一下,回到床上便把李犇揽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李犇被强行搂在怀里,挣扎了几下,没什么效果,也就随他去了,闭上眼睛,尽量放空脑子,想早点儿睡,其实早点儿睡也不早了,刚刚被折腾了应该有二三个小时吧。
越是想睡,想是没有困意。
“喂?睡着了?”李犇式贱脾气发作,他自己都没睡,你个臭不要脸的强,奸,犯居然敢睡。
“嗯?”明琛没有睁眼睛,用鼻音回应了一声。
“你是第一次?”这个问题李犇早想问了,见过蛮干的,没见过这么玩命蛮干的。
“不是。”男子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眯着眼睛看了看怀里的人。
一听到“不是”两字,李犇全身上下的八卦细胞全部集合了。又贱贱地问道:“那上次是?”
男子睁大眼睛,看了李犇片刻,道:“不是。”
哎呀,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李犇感觉到有一个排好方阵的细胞一齐高喊“采访他采访他采访他他他啊”。
“那第一次什么时候?”本来想问第一次和谁?但是感觉这样问好像自己很在乎一样,其实也真的是不在乎,就是八卦八卦,话到嘴边,又重新遣词造句了一番。
男子抽回放在李犇脖子下面的胳膊,转了个身,背对着李犇没回答。
怎么个意思?是不爽还是害羞?不管怎么的,我就是想知道答案,到底是谁这么有勇气给野驴破了处,哦,不对,应该是野驴到底什么时候被破了处。
“不好意思?说说呗。”李犇一骨碌,从男子身上翻过去,正好落到他怀里,把脸贴在男子胸前撒娇地蹭了蹭。
明琛低头看了看落在怀里的李犇,往里搂了搂,生怕他掉地下。
李犇见明琛的反应,感觉有门,小样儿的,我对付不了你。想着便把脑袋往上移了几寸,对着明琛的脖子又蹭又亲,一双大眼睛讨好地看着男子的脸:“说,第一次什么时候。”